第八百七十五章死了?(下)
陈黄黄是谁啊?
那可是四九城小字辈有名的大顽主,西城区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霸,别看这丫才十九岁,可却有着完全越同龄人的脑子,阴人玩人整人绝对是一流好手,初中没毕业就敢玩弄女老师,上女老师的床回头女老师还得乖乖给他写作业,从来都是他揍别人,哪有别人揍他吃亏的道理。
小司徒出手有分寸,看似一黏一甩,其实是有窍门的,陈黄黄只是被一股阴柔之力拖着,摔倒地板上后随惯性往前滑行,无伤大雅。就算如此,陈黄黄还是一阵龇牙咧嘴,还好抗打击能力比较强,艰难的站起来,一脸怒气,小美女那句我是纯爷们,陈黄黄听的一清二楚,特么的,这爷们长的也忒俊俏了吧。
回过神的孙鼻涕没兴趣理会被虐的陈黄黄,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果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只是觉得这个小美女应该是小帅哥刚刚出手那一刻实在是帅呆了,打架都能打的如此飘逸,哪像陈黄黄他们就知道群起而攻之,净是些下三滥的猴子偷桃直捣黄龙。
孙鼻涕一脸崇拜的盯着小司徒问道“男的?”
小司徒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的坐下,继续天然呆。
柳伊然轻笑的提醒道“这就是说他是女人的下场”
西餐厅再次归于平静,只是本来就有很多男人盯着这么一桌美女,现在大家或多或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一块。陈黄黄忍着疼痛屁颠屁颠的爬回来,这次丢人可算是丢大了,谁想到,同为一个战壕的孙鼻涕不仅没关心他,还落井下石的嘲笑道“丢人,平时不是吹嘘自己打架有多厉害?中看不中用”
“草,孙鼻涕……”吃了亏丢了人的陈黄黄再怎么菩萨心肠也禁不住的伙,正要火才意识到自己的女神就在旁边,强忍着,狠狠的盯着孙鼻涕,意思你丫给劳资等着,我现在忍着你,等忙完了再收拾你。
男人就要像自己的小弟弟一样能屈能伸,这是陈黄黄引以为傲的座右铭。为了达到目的,卧薪尝胆陈黄黄都能做,别说这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多少得面子上过得去啊。
“哥们,就算是我说错话,你也没必要大打出手吧?”陈黄黄有点狼狈的盯着小司徒问道,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小司徒微微抬头,泛着蓝宝石色彩的眼神有些神秘恐怖,直让盯着他的陈黄黄怵,可还是故作镇静的不曾退却。有人敢威胁小司徒,这不是找死吗?柳伊然识趣的摸着小司徒的头,小司徒这才乖乖的继续低头呆天然萌,唯有孙鼻涕神采奕奕的盯着小司徒看,好像要看出些什么?
柳伊然浅笑问道“琉璃,你朋友叫什么?”
孙琉璃微愣,头也没抬的回道“陈黄黄”
“孙鼻涕,你再重复一遍?”陈黄黄这次是真怒了,特么的,这是在劳资女神面前,孙鼻涕你丫不给我面子,咱特么朋友都别想做了。
陈黄黄那眼神足以将孙鼻涕秒杀,孙鼻涕瞬间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赶紧补救道“陈道庭”
陈黄黄的脸倒是变的快,露出还算和煦的笑容,不过显然是强自堆积出来地,笑道“两位美女姐姐好,我叫陈道庭,是琉璃的小死党加闺蜜”
孙鼻涕没敢拆台,只是没好气的白了眼陈黄黄。
“道庭,小司徒刚才出手有些重,我代他向你道歉。不过提醒你,以后别再说他是女人,这是他的禁忌。至于你是真心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一笑而过,还是过后锱铢必较找回面子,我都劝你一句,别惹他。不管你是单挑还是找一群帮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最终结果都一样,如若不信,你可以试试,我保证我们其他人不会插手”柳伊然和陈黄黄没什么交集,从陈黄黄这短短几分钟的表现她便能猜出陈黄黄是什么人,绝对是不吃亏的主,所以这丑话她得放在前面,她可是小司徒的亲人,帮亲不帮理。
“高手?”柳伊然这话虽让陈黄黄脸上挂不住,可在柳女神面前他也得乖乖的,至于小司徒,陈黄黄在回过神之后便已经知道这丫是个练家子,绝对的高手。
柳伊然笑着点头。
陈黄黄来了兴趣,他尤其对这种虎人感兴趣,每次军区卫戍区警备区等等要是有什么比武大会之类的,他绝对会想尽办法的混进去,最后还得找关系让那些高手虎人们交自己几招,好打架的时候立于不败之地。
“有部队那些兵王厉害吗?”陈黄黄兴奋道。
柳伊然随意道“道庭,你和琉璃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在我这没必要藏着捏着,你们的姓名和一些小细节就已经让我大概猜到了你们的身份,具体我肯定不知道,可稍微查下也就会水落石出。如果你现在回北京的话,如果你能听到一些消息,那你肯定会听到,前两天一个男孩单挑卫戍区的故事,至于版本是如何的玄而又玄,你听了就会知道”
“特么的,不会就是他吧”陈黄黄震惊道。
柳伊然笑而不语,小司徒依旧天然呆,孙琉璃一脸花痴,至于许思媛,则蒙在鼓里。
西溪悦榕庄,在江南公馆尚未建成之前,西溪悦榕庄是和灵隐法云安缦、西子湖四季酒店号称杭州最贵最有逼格的三大酒店,西溪作为国家级湿地公园,西溪悦榕庄的风景自然不会比江南公馆差,只是江南公馆更加神秘一点。
西溪悦榕庄四万多一晚的总统别墅,穿着真丝吊睡衣的夏侯青青踩着光脚站在窗前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真丝睡衣被她的酥胸撑的高高耸起,又恰到好处的遮住她的翘臀,只是那里若隐若现,足以让人喷血。
整个西溪悦榕庄的风景足够一些小资文艺女青年痴迷,宛若一座江南小镇,白墙灰砖小桥流水,一座座的仿古建筑群呈现最原始的江南风味。坐在窗边紫檀木椅上的陈裴东抽着烟,望着窗外呆,刚刚一番**之后让他略显疲惫,梅开二度让夏侯青青容光焕,可却苦了他。果真是只有耕不完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