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子的话刚落下,就听到唱礼官的声音就从山上传来。
“儒家弟子封青岩,晋封二鼎君子!”
“儒家弟子封青岩,晋封二鼎君子!”
亦有些诧异的唱礼官,一连唱了六遍方停下来,但声音一直在王城上空回荡,落入每个人的耳里。
王城大街上,不少人驻足看向梅花山。
或于酒楼畅饮,或于家中读书,或于郊外踏春的书生,再次听到封青岩的名字后,都停下来看向梅花山的方向,亦在心里记住这个名字。
太卜兰台前的仆人,却有些傻眼了。
刚刚才把封青岩新晋一鼎君子的消息传回去,现在又要再传一封?
“幸好吾还未传回。”
有个年轻的仆人“哈哈”一笑道,就赶紧把消息传回去。
一个个消息在王城迅速传出,传向周天下的每一个诸侯国,再由诸侯国传向每一个州郡……
……
咚——
德门礼钟钟声,再次在天下八十一书院响起。
不少教谕或教习都诧异不已,想不到又有学子走过德门,实在让人有些意外。
“哪座书院的学子?”
有不少教谕在打听,笑说:“这次,应该是三上书院或十大书院,葬山书院只是个意外……”
“三上书院的可能性更大。”
有教习跟着附和,认为葬山书院只是走运而已。
在他们还没有打听到是哪座书院时,德门礼钟再次响起,且是连响两声,让所有的教谕教习都愣了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一鼎君子可不见,但二鼎君子不可不见!”
有正忙着考核的教习,听到连响的钟声就夺门而出,留下一脸错愕的学子。
“二响?”
有年老的教谕问。
有年轻教习点点头,说:“的确是二响。”
“同一人?”年老教谕又问。
“还不知道。”
有教谕摇摇头,说:“但同一人的可能性不大,一次走过两座德门不容易,很可能是早已经上榜的一鼎君子。”
不少人点头认可。
一阵后。
“可打听到是哪座书院,哪个学子?”
“这次走过德门的,还是葬山书院的学子。”有教谕沉吟一下说,让众多教谕教习愕然不已,“对了,这学子名叫封青岩,似未开文宫,倒是让人意外啊。”
“呃……”
“这么说,葬山书院有两名一鼎君子?”
不少教谕和教习都有些震惊,难以接受两位一鼎君子皆是葬山书院的学子。
这种情况,一般只在三上书院和十大书院才会出现,其他书院难以一见。对于其他书院来说,有一名学子走过一座德门,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哪敢奢求两位?
所以就连教谕教习都有些眼热。
“那二鼎君子呢?”
老教谕问。
“这位晋封为二鼎君子的学子,正是葬山书院的一鼎君子青岩。”那教谕笑了笑说,“吾听闻,君子青岩出尘脱俗,颇有几分龙章凤姿,如此人物吾倒是很想一见。”
这时礼钟三连响,封青岩已经走过第三座德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