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九章天剑塔(2 / 2)

玄武裂天 蓝庭 0 字 2020-10-20

仰望声声响彻之处,封皇殿的上方的虚空中,浮现出一座金光灿灿的剑塔,足有千丈之高,望之令人心头震撼。

"天剑塔出现了!"有人兴奋的惊呼出声;"只有皇境五品以上的强者,才有资格闯塔。至于如何才算闯塔成功,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闯塔成功者,都会被直接传送进封皇殿。"

在场大部分强者都不知道这个秘闻,只有极个别听过家族前辈谈起。闻言,那些尚未到达皇境五品的,都是一脸沮丧,好不容易登上了封皇顶,仍无缘进入封皇殿,无不扼腕叹息。

而那些皇境五品以上的强者,却沒有流露絲毫欣喜雀跃之色,一个个目光忐忑,神情凝重,都在担心自己是否会被淘汰出局。只有那些皇境六品以上的妖孽,才信心满满,区区塔楼还挡不住他们的脚步。

“青鸾,你敢不敢与我赌一把,看谁闯塔的排名最靠前,一百块上品血灵晶,如何?"聂长空嚣张的挑衅道:"还有陆小子,我知道你藏得够深,可敢一赌?"

"敖冷月,你可有胆与我纳兰明月一赌?同样是看谁闯塔排名更靠前,赌注同样是一百块上品血灵晶。"

陆随风等人本不想搭理这两无耻的家伙,但一听到赌注是上品血灵晶,都是眼睛一亮。尤其是敖冷月,从红脸虬髯老者的巢穴中,到是收刮到不少的血灵晶,可大多都是下品居多,中品的少得可怜,上品血灵晶更是一块都沒有。

一个半步道境的珍藏尚且如此,足见这上品血灵晶的珍贵。突破道境之后,这些中下品的血灵晶已成了鸡肋,对修炼的帮助微乎其微。一块上品血灵晶所含的规则之力,就算一千块中品血灵晶也无法相比,足以让三人动心了。

并不关心对方何以会有这许多上品血灵晶,每个修者都各自有着自己的机缘,强求不来。不过即然主动送上门来,自然沒有拒绝的道理。

"不过,你们拿得出一百块上品血灵晶么?”正当敖冷月要答应时,纳兰明月戏谑地道。

"这个……"敖冷月一时语塞,有些尴尬的喏喏道:"还真沒有这许多,不过,一块上品血灵晶也就价值一百块中品血灵晶,这是大行大市的价,要赌就赌,不赌拉倒!"

"说得也是!好,那我和聂长空就在这里共同开个赌局,如何?"纳兰明月冲着聂长空道。

“如你所愿,我也正有此意,要玩就玩大点,任谁都能下注,上不封顶!”聂长空啧啧阴笑道:"下注的内容,诸位都听到了,机不可失,下的多赚得多。"

此言一出,顿时有不少强者都是动了心,只要押对注,无疑是的赚取血灵晶最快的途径。尤其是那些失去闯塔资格的弟子,一个个都橫下心,将身上所有家当,都押在自已看好的注上,赌对了,日后就再不缺修炼资源。

“我下十块上品血灵晶,赌纳兰圣子胜出”

“我下五百块中品血灵晶,押敖冷月赢……。”

当下,很快便有人开始争相下注,几乎都孤注一掷的倾尽所有,都是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悲壮模样。

“我下自已胜出,下注十万中品血灵晶,不知你们是否接得下,赔得出来么?”敖冷月取出一个蓄物戒,扔到纳兰明月手中,一脸挑衅之色,根本不怕其携货而逃。

"我们即然敢开设赌局,自然底蕴雄厚,区区一万上晶晶血灵晶还沒放在眼里。"纳兰明月探察了一下蓄物戒中的数目,朗声笑道,他一直在隐藏修为,如今已拥有皇境八品的实力,所以压根就是想狠狠阴对方一把,一点沒认为自己会输。

“有意思,我出五万块中品血灵晶,押自己胜出。”陆随风淡笑道,青鸾圣女也将一个蓄物戒同时扔给聂长空。

天剑塔高有千丈,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的空间超乎想象的庞大,简直有如一方小世界。有资格参加闯塔的强者,足有近两千之众。每个进入天剑塔的强者,都会被传送到不同的地方。

陆随风站在天剑塔的第一层当中,首先便感到这天剑塔内,是一个剑的世界。就连他手中的吟龙枪,都是颤抖不已,充满了炽烈的战意。

就在这时,眼前的空间突然一阵扭曲,一道虚影凭空出现,逐渐凝实成了一个黑衣剑仙,衣袂飘飘,也幻也真。

黑衣剑仙沒有任何情绪,直接就挥剑斩出一道匹练剑芒来。简单而直接,没有丝毫的华丽,却极为霸道,凌厉,剑出一往无前,绝对是杀人的招。

陆随风也是枪出如龙,同样的简单直接,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狂放而霸道,气吞山河。这才第一层而已,仅仅一招,黑衣剑仙被一枪洞穿,身形爆碎开来,化着点点莹光消失。

剑塔内的战斗,外界的观者虽然看不见,但谁进入第几层,他们还是知道的。

因为虚空中呈现出一个光幕,虽看不清每个闯塔者的具体样貌,但还是能从身形体态上,大致分辨出谁是谁来。

当无数的闯塔者仍在第一层,奋力的战斗时,陆随风的身形已出现在了第三层。

“这不是朱雀殿的那个姓陆的小子么,就样的闯塔速度,简直就是有若神助,沒准还能闯进百强。”

“沒想到这小子还真能隐忍,直到此时才彻底大爆发,一举亮瞎所有人的眼。"

"这不是在存爹么,我可是倾尽所有,押在了聂长空身上,看来还真是有些悬了!"

"哼,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所谓笨鸟先飞,就算最后能勉强挤百强,要想越那几个天骄妖孽,几乎不太可能。

这些失去了闯塔资格的强者,几乎都下了大注,以发泄心中的忿闷,有些甚下了全身家当,希望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