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官堡正在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不知堡主邀我前来有何要事?”此人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正是林高帆。
“我们素来并未过节,现在你既然与乐羽决裂,也断不会与黄钟交好。”上官徵道。
“堡主有话不妨直说。”林高帆道。
“我想玉璧的事情你都该知道了。”上官徵道。
林高帆冷笑一声:“堡主若不是知道我有风玉璧,又怎会邀我前来?”
上官徵眉头一皱,又笑道:“好!年轻人如此爽快,那我也不必遮遮掩掩。若是你争我夺,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还很可能给别人坐收渔人之利。可若我们二人联手去寻找那个宝藏,那时我们二一添作五,谁都不吃亏。”上官徵道。
“喔,承蒙堡主如此看重,林某何德何能?”林高帆笑道。
但心里却想:传闻他已得到火玉璧,先前查出那叫顾曦的也与他有关系,莫不是金土玉璧也在他的手上?
“贤侄何必谦虚,乐羽已不堪大用,要铲除他简直易如反掌,我如今担心的是黄钟。”上官徵道。
“素问黄钟与其妹黄馨关系甚好,两人从小相依为命,他定是非常在乎这个妹妹。”林高帆道。
“贤侄所言非虚,只要能捉得黄馨,便能控制黄钟。”上官徵道。
“黄钟嫁妹于天山,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明着帮助乐羽重建天山,其实却是暗中掌控天山,为自己所用。故黄馨远在天山,却无比安全,堡主莫非已有了万全的准备?”林高帆道。
上官徵捋了捋自己的胡髯,缓缓道:“我上官徵向来是先做再说。”
林高帆默然半晌:“黄馨若被掳来,乐羽和黄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堡主当真这么自信,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贤侄在江湖上已有些名气,肯定也知道武功高的不一定会杀人,没有心机,也只是一介武夫,任人驱使而已。”上官徵道。
林高帆暗自笑了几声: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那我便在此等候堡主的大戏了。”
......
顾曦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她故意将矛头引向上官堡,谎称与碧海庄结盟。目的就是为了借乐羽之手杀了黄钟,可是她也不想受制于上官徵;最好的方法是使得三人争斗至俱伤,自己便可坐收渔人之利。这些日子她听说林高帆已到了上官堡,她当初谎称金土两块玉璧被林高帆夺去,只盼望此事不要暴露才好。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终究错了一步。本以为能顺利取得水玉璧,然后借乐羽之手除了黄钟。不过,顾曦冷笑几声:两块玉璧都在我的手上,我便不会输!如今之计,只有先放了南宫沐,留住性命方为上策。
只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事情早已不在她掌握之中。
乐羽二人才至天山山脚,却见黄馨惊慌跑来。
乐羽又是惊喜,又是抑或:“你...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沐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黄馨气喘喘道:“南宫妹妹被抓走了!”
她又狠狠地盯着顾曦,一字字道:“就是这个人谎称相公的好友,将天山控制起来。”
“快说,她被藏到哪里去了?”乐羽厉声道。
“我只是将她们禁锢在后山而已。”顾曦道。
“后山?可是...可是...”黄馨脸憋得通红,显然是气还未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