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松家三少松瑶玳(1 / 2)

 雅间里,一泡‘尿’被打掉的无忧坐在楚晗身边,半身依在楚晗怀里,两只胳膊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

虽然这个姿势有点不太舒服,但看看那闭着眼睛、脖子还有掐出的红‘色’印迹的小少男,楚晗便没有动,手还不时地轻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楚少主,那‘女’人……乃是顺风城松家的人,你废了她的手,这事……恐怕她们不会善罢甘休……”苏挚谦微微皱眉道。

“松家?”楚晗依然轻轻拍着无忧,语调平板毫无起伏。

苏挚谦点点头:“嗯。松家是顺风城三大家族之一,松家家主的三‘女’儿因为吃喝嫖赌、欺霸祸害良家少男而臭名远扬,刚才那‘女’人是松家三少的手下。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恐怕要不了多久会找‘门’来。”

楚晗淡淡道:“无妨。”

她总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当缩头乌龟,何况顺风城还有碧霄宫的产业,她不但不会离开,还会在这里待一些时日。

苏挚谦看着那双纤长‘玉’白的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听她说道:“你看到了,刚才是紫灵剑。”

“……”苏挚谦愕然。

这样算是给她看了?她连个剑鞘长什么样儿都没看到好吧?

“那个,楚少主,你看……能不能~~”

“是哪个不长眼的胆大包天敢伤我松瑶玳的人?”苏挚谦的话还没说完,被一道厉喝却明显气不足的‘女’声打断。

松腰带?赖在楚晗怀里的无忧“扑哧”笑了出来,随后坐起身眨眨带着歉意的眼睛道:“楚姐姐,我给你惹麻烦了!”

楚晗‘揉’了‘揉’他的发,没说话。

这种宠溺的动作,加她温和的目光,让无忧的嘴角悄悄扯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转眼间,一阵杂‘乱’的踏踏踏脚步声便重重踩着木质楼梯了二楼,苏挚谦坐不住了,毕竟今天她是主,楚晗是客,这一点,起码聚仙楼和楼下那两个‘女’子是知道的,若遇事之时,请客的东道主退缩,反而让客人出头,传出去,青莽剑派的脸没了,有损声誉。

身材偏瘦、脚步轻浮、满脸病态的锦衣‘女’子了二楼,她的手下喽啰立即张狂喊话:“刚才是谁伤了我们安姐的手,滚出来!”

苏挚谦抱着剑悠悠踱出:“是我,如何?”

“是你?你是谁?”松瑶玳问完之后紧接着不耐烦地挥挥手,“本少不管你是谁,敢伤我松家的人,要付出代价,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是,三少!”三个年纪和松瑶玳相仿的壮硕‘女’子迈步围向苏挚谦。

苏挚谦扫了一眼酒‘色’过度的松家家主之‘女’,眼睛一眯:“我的贵客不过是个孩子,只是无意撞了一下你的手下,她便要掐死我的小客人,如此霸道又心狠手辣,废了她的手,也是她该得的教训!”

楼下陆续来吃饭的食客们听了,都摇摇头,遇到顺风城出了名的恶少之一~~松家三少,哪有理可讲?

“废话少说,重伤我松家的人,下场是一个字~~死!”松瑶玳恶狠狠道,“你们几个蠢货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动手?给我废了她的手~~不,废了她的胳膊,再废她一条~~呃!”

随着一把剑突然架在她的脖子,后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叫嚣声嘎然而止。

“马离开这儿,不要再来打扰我的贵客,否则,我的剑,可不客气!”苏挚谦道。

“都住手!”在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旋即,便看到一个年‘女’人踏步而来,端菜楼的小二姐恭敬地对她行礼,尊呼一声“郑管事”。

“郑管事。”看到年‘女’人,松瑶玳的语气里竟有一丝恭敬。

郑管事看了眼快要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纨绔,淡淡道:“松三少,你应该知道我们聚仙楼的规矩,有什么事,还请你们到外面去解决,聚仙楼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松瑶玳深吸一口气:“瑶玳明白,可郑管事,”她看向架在脖子的剑,“你看……”

郑管事向苏挚谦微微施了一礼:“还请贵客给个面子,出了聚仙楼,随你们如何。”

苏挚谦缓缓撤剑入鞘:“自然,我们本只是来品尝聚仙楼的美味佳肴、不是专‘门’来打架的。”

松瑶玳轻呼一口气,哼了一声:“今天的事没完!本少在酒楼大‘门’口等着,有种你们一辈子别出来!”

说罢便离开二楼,三名少年‘女’子连忙跟了下去。

苏挚谦转身回雅间,郑管事却在她转身的刹那,目光快速掠过她‘胸’前的绣图标志,双眸一深。

五香‘鸡’翅、酸汤牛蛙、石烧排骨、干笋牛腩煲……凉菜热菜汤菜陆续桌,被打掉‘尿’意的无忧,手的筷子跟打架似的不停动起来。

看他吃得那么香,楚晗不禁想起瘦了许多的肖浅灵,继而又想起怀着身孕的千羽,还有千若……

“楚少主,紫灵剑是否能给在下一观、让在下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吃到一半的时候,苏挚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脸仍然笑‘吟’‘吟’的,像一副活招牌。

现在还不拿出来给她看,难道等饭吃完之后拍拍屁股走人?那她这顿饭岂不是白请了?

聚仙楼这一大桌子荤多素少的菜钱,可相当于普通百姓近一年的伙食费!

吃人嘴短,何况正道之人都信奉‘女’子一诺值千金,她不信她真能一直赖着不拿出来。

楚晗向苏挚谦身旁的空处斜斜抬起修长的手臂,“噌”的一声,一柄剑柄加剑鞘足有四尺长的宝剑从广袖‘射’出。

苏挚谦脸的‘激’动和兴奋想掩都掩不住,她伸手‘欲’接,然而,宝剑现身之后,却只在空不停地盘旋,别说仔细观看了,连‘摸’个剑鞘的边儿都‘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