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要欺人太甚!”面对林寒得寸进尺的无礼要求,任我行怒目圆睁,双拳紧握,额头之上青筋暴起,若不是顾及着泪痕剑下的任盈盈,说不定此刻已经扑向了林寒。
“任大教主稍安勿躁。”林寒轻笑道。
“哼,太极拳经已经给你了,你还待怎地,莫非真的要将盈盈掳去不成?”任我行哪里能够安静的下来,更是连连怒喝。
向问天急忙上前将任我行拉住,对着林寒劝解道:“林少侠,你只管离去就是,我们不会阻拦,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摇了摇头,林寒笑道:“见谅,林某并不认为那是多此一举,黑木崖高悬万丈,出入都需要通过吊篮,我可不想将身家性命压在一个人为操控的绞盘之上,还是请任大小姐陪着稳妥些。”
“好,我陪你离去!”任盈盈突然答应到。
“盈盈......”任我行、令狐冲两人齐声惊叫道。
不待他们阻止,任盈盈无奈地说道:“林兄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身处敌境,这么做并不为过。再说,我相信林兄不会伤害于我的。”
“这......”任我行迟疑了,其实他明白,林寒以盈盈相挟保证安全,换个人都会这么做的,只是事情发生在他头上,又是重夺教主之位志得意满之时,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林寒说道:“任大教主,这是林某的底线,只有与任大小姐一同离去,才能保证我的安全。”
说到这里,林寒瞥了怒火中烧的令狐冲一眼,心中一笑,语气颇为轻佻地说:“更何况,以任大小姐沉鱼落雁的姿色,林某亦是青春年少,哪里能够忍心伤害她,说不定带走任大教主的一个女儿,还回来的却是一大一小呢,哈哈哈。”
“狗贼,我和你拼了!”听着林寒的话,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重伤之躯,就待上前与林寒拼命。
哪里想到,还不等令狐冲近前,已是一个踉跄跌坐在原地,惨叫声中,上官云急忙将他扶住,更是在一旁不停的劝解着。
看着令狐冲跌倒,任盈盈一阵忧心,冷声道:“林兄,这种玩笑,希望你不要再开了,否则,即便拼着一死,也要叫你命丧黑木崖。”
“呵呵,好吧”林寒笑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想不到你们这么受不起,特别是某个小子,更是不自量力,哼。”
一直沉吟着的任我行突然道:“好,就依林少侠,盈盈,你就陪着林少侠走一遭,如果林少侠好客,一定要邀你前去嵩山,你就去看看非烟丫头,不必急着回来。”
“不行......”令狐冲急声叫道。
任我行突然转身,怒喝道:“我不知道不行么?可是,你看看你,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将来怎么保护盈盈?怎么挑起神教的重担?好好反省吧!”
令狐冲没有想到任我行会发这么大的火,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非常有道理,这一刻,令狐冲整个胸膛都在燃烧,力量,力量,无上的力量!
任我行不再理会于令狐冲,招呼上官云,吩咐道:“麻烦你护送他们下山,一切听林少侠的安排。”
“是,属下遵命”上官云答应一声,摆手道,“林少侠,大小姐,请跟我来。”
“麻烦上官长老了,任大小姐,我们也走吧。”林寒笑着将任盈盈扯在胸前,将泪痕剑入鞘,收到背上。
以左掌按在任盈盈的背心,一股滑腻温润的感觉立时浮上心头,看着任盈盈惜白的颈脖以及柔美的侧脸,林寒心中一颤,竟是涌起想要亲上一口的冲动,急忙做一次深呼吸,想要将心中的激动压下。
却不想,那一口气息中竟然带着任盈盈身体的清香,不知觉中,林寒右手已是扶在了任盈盈的腰间,就在手掌将要上移的时候,任盈盈身子一颤,林寒立即清醒过来,暗暗唾骂一声,将任盈盈向前推去,两只手掌却是不曾收回来。
感受到林寒的碰触,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任盈盈的心头,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林寒的手向上移动之时,那种感觉便更加强烈,身体竟然开始颤抖。
两人之间的动作,时刻注视着他们的令狐冲自然是全部收入眼底,立时发出一声冷哼声,却意外地牵动了伤势,一时间咳嗽不止。
任盈盈心中一惊,扭头见令狐冲这般样子,知道他一定全部看见了,羞愧懊恼的心思全部涌上心头,眼眶已经开始泛红,急忙别过脸去,跟在上官云身后默默地走着。
三人一道出来,果然见到黑木崖上已经乱了套。那些魔教弟子见到白虎堂长老上官云,一股脑儿涌了过来,不时有级别较高的弟子前来问这问那的,亦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着林寒、任盈盈两人。
上官云手头有着任我行的任务,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耽搁,只是说了句‘教主和向左使会来收拾局面,大家少安毋躁’,然后便领着林寒两人向绞盘之处走去。
不得不承认,在江湖门派之中,魔教的纪律性是最好的,虽然东方不败一死,黑木崖上也有些微炸营的迹象,但是在吊篮这里,一干弟子并不受影响,还是安心地守候着绞盘,不给敌人丝毫的机会。
看守绞盘的弟子见到上官云过来,急忙行礼,在核对了腰牌之后,按照上官云的吩咐将吊篮安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