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大地原来是个球(2 / 2)

江小鱼笑道:“没办法啊,老爸老妈下了死命令,不来不行嘛。嘿嘿,构舅舅,我知道打小你就不喜欢我,还好,我也不喜欢你,哈哈。”

赵构一愣,也跟着笑了起来,偏头看向小鱼儿身边的漂亮女孩说道:“苏樱,你好歹也是东坡学士的嫡亲曾孙女,怎么会嫁给了这么个不着四六的家伙?”

苏樱撇嘴轻笑,说道:“也许是因为我比较喜欢吃鱼。”

接受完小辈们的祝贺,赵构又回到赵谌身边,笑着问道:“真决定不参加下次大选了?如果你要参选下届元首,我保证偷偷投你的票。”

“呵呵,九叔你还是把票投给你们自由党吧,虽然没什么用,也好过别人说你这个党魁背叛自己的政党。因为我岳父任上病故,我五师叔以副元首的身份接替我岳父代行元首之职,到换届选举时已经是代职三年,选民们已经认可了他的执政能力。崔师叔本身就人气超高,再有我师尊早就表过态不会谋求竞选元首之位,师尊和共和党的人望自然会加到崔师叔那里,90年的大选早就没有悬念了。别说我和我师尊一样,对元首之位半点兴趣都没有,就是有,也不是我师叔的对手啊。你瞧我三叔就看的明白,一早就和我师尊接洽,商谈共和党和和谐社会党的联手,只要让他做崔师叔的竞选搭档,或是保证下届政府总理让小鱼儿他干爹出任就行。”

“哼,老三倒是狡猾。”

贺寿只是私事,公事还是不能废的,即便是赵构这个共和国目前唯一有权终生任职的地方总督,也不能例外。寿筵之后,就得紧锣密鼓的调配资源做好南太平洋战区部队的后勤保障工作。共和国正在打仗,不是有谁敢入侵共和国,而是共和国应南美洲上几个新建立不久的华人国家请求,派部队给他们主持公道。对手也不是当地的土著,而是从美洲大陆东岸登陆的欧洲人。这场战争打的很有意思,欧洲人挑动东岸的土著跟西岸的土著们打,共和国的禁卫军部队就跑过去主要负责削欧洲蛮子。在南美洲太平洋沿岸发现的迄今为止最大的超级富铜矿脉和众多其他有色金属矿藏,已经制造了足够的理由刺激禁卫军把白皮蛮子往死里揍。唯一让赵构有些不爽的是,南太平洋战区司令不是他喜欢的人,也是江家的人,是江小鱼的二叔江杰。

八年前,当共和国在北美洲的领土疆域终于推进到大西洋沿岸,并完成了对北起五子湾(今圣劳伦斯湾。五个大湖合称五子湖,流出的河自然是叫五子河,入海的海湾叫五子湾。),南至奋蹄半岛(今佛罗里达半岛,像北美大陆奔腾的一条腿,因此得名)的沿海地域及近海的有效控制,并从太平洋增调舰支绕过南美南端北上,组建了大西洋第一舰队后,那个大地是球形的理论终于在憋屈近三十年后,可怜巴巴的公诸于众。

很快该理论并同地球仪传到了西方,欧洲人知道了自己反倒是离新大陆更近,可怜傻了吧唧的被东方人瞒了这么多年,却原来大地是个球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西亚那里已经是泥潭,打的烂的不能再烂,毫无油水,还是转头去新大陆淘金吧。

呜呜咂咂的冲过来连上岸抢劫的美梦都还没醒,在海上就迎头挨了一通胖揍。战舰上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告诉他们,你们现在闯入了东方帝国的家中,要么投降做俘虏,要么命丧大海。

北美已经是那个巨无霸的地盘,实在是干不过,还好有南美,去那里抢吧,于是,就有了后来长达五十年的南美东西方殖民史,南美东西方代理人纷争史。

天行洲那边在贺寿,而在遥远的本土,江苏省江宁市(今南京,路已改省)郊外的一处公墓,却在举行一场秘密的祭奠仪式。因为此地已经戒严,当地人并不知道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规格相当之高的祭奠仪式。两个元首,两个总理,三个元帅,两个上将,还有共和党现党魁江烈,全都对着一个很普通的墓碑矗立默哀。燕青把一枚特级风神勋章摆到墓碑前,退后敬礼。风神勋章,那是只颁发给共和国谍报人员的专用勋章,这个墓室的主人居然获得的还是从没听说过的特级风神勋章。仪式结束,众人告别,那枚勋章又被燕青收了回去,看来解密期遥遥无期啊,连这枚勋章也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包括获得者的家属。

墓地恢复了平静,鲜花依然在墓前绽放着灿烂的笑脸,墓碑之上刻着秦公桧之墓。秦桧已经故去十一年,直到上个月,这个被赵构以阴谋叛乱的罪名处死的人的骨骸才算是从天行洲运回到故土安葬。

开着最新款的汽车飞驰在广袤的天行洲大自流盆地中,那是赵谌几个家伙从赵构那里讹来的,他们准备驾车纵贯天行洲,然后在天行洲北部沿海港口登船返回本土。

突突突,汽车震颤了几下终于趴窝不动,油表显示已经到底了。赵谌回身把睡着的江小鱼摇醒说道:“小鱼儿,下去加油。”

“你加不就完了,还把我叫醒。拜托,我都三十了,别再叫我小鱼儿了。”

“就是八十了,你也得叫小鱼儿。快点去,我又不知道你把油筒放哪了。”

“嗯!我可没动过啊。上个加油站,不是你去买的油吗?”

“狗屁!我去上厕所,让你去加油的。”

“啊,不是加油,是去放水啊你?哈哈,同志们,我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要先听哪个?”

“扯淡,快说。”

“好消息是我们现在没油了,但我知道哪里有加油站。”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咱们最后经过的那个加油站,我看见那里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由此向北三百公里之内无加油站,我们现在正处在三百公里的中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