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婚(下)(2 / 2)

崔景捻着胡须说道:“人言你出生之时,有流星击地,状如飞火裂天,你这个烈字就是因这个取的。莫如就取‘焰天’二字吧。”

江烈对“焰天”二字颇为中意,赶紧向老师行礼做谢,书院的师兄弟们在旁听了也纷纷上前祝贺。

古人对取表字是很看重的,特别是对于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表字甚至比本名还要受到重视。礼制上,一般在男子二十行冠礼后,由长辈尊者取表字,也有像江烈这样的,冠礼之前大婚了的,也可取表字,作为此人已成年的一个标志。而江烈的结拜大哥岳飞却是特殊,此中还有段故事。岳飞出生后啼哭不止,有一游方的道士过其家门,听见啼哭声,便断言此子非是凡人。径直上门求见,自言可止小儿啼哭。岳和抱了岳飞来见,那道士在岳飞的头上摸了一把,岳飞竟止了哭声,这一下让岳飞父母大是惊叹。那道士说是和岳飞有善缘,便给他取了名字和鹏举的表字。是以,岳飞在婴儿之时,便有了表字。

拜谢过老师后,江烈又去答谢其他宾客。虽然此时都是低度的粮食酒、果子酒,但那么多桌宾客一一敬下来,江烈也是有些上头。加上刚考完取解试,身上着实累了,婚礼又是折腾人的事,走进洞房的时候,江烈脚下都有些打晃。

巧兮若兮的两个陪嫁丫头蝉儿、碧儿要上前帮江烈擦洗,江烈却是不允。巧兮和若兮自是知道江烈的脾性,打小就不愿别人如此伺候他,自己的事情向来都是自己做的。顶着盖头听见蝉儿有些委屈的不依,巧兮便把江烈的习惯和她说了,待江烈洗漱完,吩咐两个丫鬟端了水盆退了出去。

江烈擦了脸,脑子清醒了不少,看着红烛下顶着大红的盖头端坐在床边的两个新娘子,心中不由一阵迷惘。本来自己是打算坚持一夫一妻的,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娶了两个。更加不堪的是,自己现在还是一个未满十六的少年,新娘子也只有十七岁,都还处在青春期。而且这两个新娘子,自己可是一口一个姐姐的从小叫到大的。突然间要把两个姐姐转变成自己的妻子,真到了这面对面的时候,江烈可真是有些如坠梦中的感觉。

听到半天都没动静,林若兮实在忍不住了,小声的说道:“头上顶着盖头,好是气闷。桌案上放的喜秤,也不知是否有个蠢人看见了?”

江烈不禁莞尔,这若兮一向心直口快,今日洞房之中,竟也知道害羞,话语里虽急,却也绕了圈子。江烈长呼一口气,抛开心结,拿起桌上的喜秤走到床前,抬手把二人头上的盖头挑了下来。

烛光之下,二女低眉含羞,娇艳胜花,两人一般动作,双手紧张的抓着嫁衣,快速的瞟了江烈一眼,又迅速的把头低下,脸上红潮涌动,娇羞的模样引的江烈胸中一阵翻腾,不免看的痴了。

两人的模样几乎一般无二,坐在床上,一个倒像是另一个在镜中的印象。也就是江烈这般相熟的,知道姐姐巧兮左眉中间藏了颗黑痣,妹妹若兮的右耳垂上有颗小小的红痣,另外姐妹两个还约定,姐姐只佩红黄色的耳坠,妹妹只佩白绿色的。

江烈终于稳住了心神,大咧咧的往两人中间一坐,挺身向后躺下,靠在被褥上美美的伸展了一下身子。“唉,还是躺着舒服,今天都快要累散架了。”

巧兮抿嘴偷笑,若兮却用身子撞了江烈一下,言道:“瞧你那慵懒的样子,明日拜见婆婆必定告你的状。”

江烈躺在被褥上舒服的扭动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道:“真是天下奇闻,洞房中的事还有抢着和别人说的。”

“你――讨打。”

若兮刚抬起了手,又满脸娇羞的把手收了回去,想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如今已是江烈的妻子,殴打自家夫君,那可是大罪过。

江烈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说道:“两位姐姐,天色已晚,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二女又是一阵娇羞,若兮更是哧哧笑了起来。巧兮一边鼓起勇气红着脸帮江烈宽衣,一边低声说道:“小烈以后不可再喊我们姐姐了,该是叫良人,或是夫人。”

江烈任由巧兮若兮帮着去了外衣,笑着说道:“还说我,你不还是叫我小烈?我自是和别人不同,什么良人、夫人的叫着太难受,我依然唤你们姐姐,你们便只管叫我小烈,我喜欢就好,谁还敢来管我家事?”

巧兮若兮知道江烈的脾气,也不和他争辩,待去了外衣,咬着嘴唇要给江烈脱内衣的时候,江烈却握住了她们的手。二人以为他害羞,只得停下,回身脱了自己的嫁衣,穿着小衣钻进了被褥里。

江烈想去吹灯,把脸半藏在被中的巧兮出言阻止道:“小烈慢来,母亲说熄灯前,还要先看本图册的。”

江烈一口吹灭烛火,钻进被褥,左右搂住二女说道:“你们那本图册以后得空再看,今日却是累了,先歇息吧。”

二女依偎在江烈怀中,又是害羞,又是渴望,听到江烈竟真的睡着了,又不免惆怅,洞房之夜就这么在百味杂陈中度了过去。可她们却不知道,江烈比她们还难受,生生是运着义父所教的内息之法,才稳住心神慢慢睡过去的。

他不想让二女这么小就怀孕,又无避孕之法,只得强自忍下了团团的欲火。妈妈的,双飞,还是孪生姐妹花,想想都两个头一起大,何况还抱在怀中,双手抚摸着两个姐姐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胸膛上感觉两对丰满柔软的挤压。第二天一早起床时,没有喷鼻血,江烈都佩服自己的定力达到了一个高端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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