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喝了两杯酒,外面的天黑了,他皱了眉,眯了眯眼睛,才发现是自己方才累坏了,出现了迷糊,这外面啊,仍旧是白天。
两位夫人穿好了衣裳,虎子和冯静刚好回到了屋里,几人再次喝起酒来。
这白日如何会这么长啊,这桌酒菜怎么吃都吃不完。
夜晚,木子云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两个光溜溜的大肚子的女人,同时享受着她们的侍奉。情到深处,他也终于绷紧了面容,舒坦的呼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她二人的头,忽的又换上了那副木讷的神情,仿佛离着方才的欢乐十分的遥远,又觉得陌生,故意使然一般将就着。
黑夜是短暂的,也许是因为无梦的缘故。好在木子云睁眼之时,总是晨曦,下床来,也不穿衣裳,两位夫人还睡着,木子云就这样光着打开了房门,脚刚踏出去又赶紧缩了回来,沉静了许久后,他再度伸出了脚,是的,赤着脚,赤着身子走到了院里。
小小的四合院没了昨日看来的那么宽敞,更像是平凡人家里的模样,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个西屋,木子云拍头一想,那不就是虎子和冯静睡的屋子吗?
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西屋门前,里面静悄悄地,木子云似乎有些失望,轻垫着脚转身要走,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了一阵“欢快的歌声”,木子云脸上一红,似乎心里做了不小的斗争,却还是放弃了理智,悄悄将耳朵贴紧了窗户。冯静的声音很甜,有时也拉的很长,就像婉敏欢快时候一样,木子云听的心里发痒,觉得自己该走了,可退了两步又凑了上来。
里面“歌”唱的很欢,十分动人,又多是冯静的“高歌”,而虎子则是气喘吁吁的声音,木子云歪过头来,刚巧看见了窗户上的一个窄洞,透过去一看,里面双色石玉一起一伏,黑石在上敲锣,白玉在下奏鸣,其乐融融,真乃迷目烫心之画。
木子云打了个哆嗦,慌忙退回身子,稍稍一顿后,立马跑了回去,而窗户上的小洞也忽然消失了。
推开自己房门,两位夫人刚好醒了过来,婉敏下了地,竟然也未着片缕,怀中抱着吃奶的娃娃,也需刚喂完,她又将娃娃放回了摇床之中,娃娃吃了奶便睡了,也从不过分啼哭。
婉敏弯下身子,舀着水洗脸,木子云痴看了一阵,关上门直接扑了过去,也不怜香惜玉,背后把腰这便出枪。又是一副旖旎怪异的画面,木子云这回好是个舒坦,全心全力都用在了婉敏身上。婉敏肌肤嫩的能挤出水来,身上最红的不是脸,反而是些难言之地,也羞的怕人。木子云完事之后没多久,又与其温存了一番,可羡煞了床上难耐的晓雯。
这之后,木子云便坐在了木椅上,婉敏则脸色潮红的走过来,毛巾蘸着温水,为其擦拭了遍身子,最后仔细擦了擦木子云的脸,木子云斜嘴一笑,婉敏这便低头蜻蜓点水般嘬了轻轻一口,立即便走了,收拾自己身子去了。
外面的太阳升高了,先是有些许闹声传来进来,木子云有些不悦,心想着,明明这么早,怎么会有声音。果然闹声很快就停了,没多久后,晨曦又重新出现了一遭。
木子云抖动了几下腿,终于战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又来到了西屋边上,又趴到了窗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