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并不知道”吕邦故作不解的说道:“小官的确对‘霞’有一点点了解,但从不知道‘霞’里还有成员能够吸人的。”
“蠢蛋!”檀西祠猛拍了下桌子,丝毫不给吕邦面子,骂道:“你那狗屁消息,顶什么用!‘霞’根本就不是五个人而是六个,或者七个,八个...我说你整天窝在这狗窝里养狗,办起事来啰啰嗦嗦,你要是早点封城,还会让他们跑了不成!”
“是小官不对。”吕邦没有任何脾气,不断地鞠躬点头道歉,了了还贴着笑脸对檀西祠说道:“檀少爷你放心,连挂檀族都不能找到,说明他们有极为特殊的隐藏手段,像这种有点鬼招的小势力,咱们之前又不是没碰到过,都是对付起来费些力,实际上也没什么大用,早晚都能被我们收拾了。”
“哼,我思前想后,在这沛城里能助他们躲过我挂檀族视线的,除了我族人,也就是你了吧!”檀西祠瞪着吕邦,怒意和怀疑都挂在脸上。
“怎么可能呢!”吕邦吓得跪倒在地,却不是对着檀西祠,而是对着北方,他摸着胸口,指着天空大呼道:“我吕邦对鞑阳国忠心耿耿,怎么会与贼党私通,而挂檀族与我吕氏交好如宾,当今陛下更是下达了铁的命令,要全吕氏皇族与挂檀族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我吕邦虽不是皇族正室,也是分脉一员,怎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檀少爷请不要无故羞辱我忠诚之心!”
这番话他说的慷慨激昂而痛心疾首,却听得屋后的众人起了鸡皮疙瘩,这吕邦果然不能信,看他变脸的神速,和说跪便跪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个极度心狠之人。
“切!”檀西祠翘起了腿,不屑地说道:“谅你也不敢。”
吕邦依旧跪在地上,身子转向了檀西祠,恭恭敬敬说道:“恳请少爷给我时间,我吕邦倾全城兵力也要将贼人揪出,就算是会刨地的老鼠,我也要掀地三尺,不找到决不罢休!”
“找不到就要了你的命!一具尸体比活人懂事得多!”檀西祠冷冷说完,接着起身便走。
吕邦趴地磕了个响头,额头留下了血印,木讷的跪在那里,许久也不动弹。等到那檀西祠没了影,屋后的几人想要出去,农夫立即制止了他们,并低声说道:“等主人起身,我们就安全了,挂檀族能够感知到城主府内的情况,我也不便出去,即使是个普通人,气息突然出现也会被怀疑,更别说诸位英雄了。”
吕邦就跪在那里,足足一个时辰,之后,他叹了口气,爬起了身,坐到了椅子上,几个仆从进来,推动着法膜,将众人带回了大堂内。
吕邦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只是眼神里有些空洞,他尴尬的苦笑了一番,向着众人说道:“诸位请坐。”
“免了”虎子冷道,“我们该走了,借着这法膜我们挪到离你城主府足够远处,再出来就不会引起挂檀族对你的怀疑了。”
“且慢!”吕邦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子,悲痛欲绝的说道:“就当是我求助各位,帮帮我吕氏一族吧,你们想要什么,尽管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吕某一定做到,我知道个好地方,不会被挂檀族发觉,诸位多少都有伤,在那里恢复最好,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扰诸位。”
“的确有人情况不好,但我们自己能够解决,不牢你费心了!”
噗通,吕邦跪倒在地,木子云冷道:“你这膝盖已经不值钱了,又有何用处呢。”
吕邦抬起头来,涕泗横流,他朝着一旁大叫道:“把馨儿叫来,快!快!”
十几息后,有个丫鬟抱来了个小女孩,只有三四岁,手中握着个布老虎,甚是可爱。吕邦拉过来小女孩,哭道:“这是我的小女儿,我的其他子嗣都跪过挂檀族的人,只有馨儿干干净净”说着,吕邦强行将小女孩按跪在众人面前,小女孩冷不丁弯了腿,软软的膝盖磕到了地上,疼得她立即嗷嚎大哭起来,吕邦也跟着一起哭,喊道:“救救我吕氏一族吧,当今陛下,皇后,文武百官都是尸体啊,都是尸体啊!”
铃铛直接心疼哭了,跳过来抱起了小女孩,朝着吕邦大骂道:“你做什么!混蛋!”
小馨儿哭趴在铃铛肩头,吕邦眼神一狠,猛地抓住了馨儿的脚,嗖的抽了回来,不知从哪里拿出柄短刀,狠道:“她只跪你们,不免以后会跪别人,我今日就把她双腿剁了去,让她依旧做个干净人。”说罢,便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