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三年第一次踏进帕敢至今,已经足足过了四年,几年时间过去,帕敢的情况又不比当年。
那个时候,帕敢还控制在克钦军手里,周庆有麻威照看,毛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很是赚了不少银子,但从一五年起,缅甸政府军对帕敢地区发起强大攻势,克钦军步步败退,占据的地盘越来越少。
随着政府军入驻帕敢,更多的玉石商人涌了进来,收购毛料的竞争更加激烈,而且周庆需要缴纳的各种费用也多了很多,利润和原来相比,至少缩水了一半。
周庆要在三个月内赚足五亿美金,靠这样的小打小闹当然不可能办到,必须要另辟蹊径才行。
“庆哥,现在政府军接管了帕敢,禁止使用任何机械来开采毛料,产量大幅下降,咱们又竞争不过那些大公司,这半年来收的货还没有原来一个月收的多,再这样下去,咱们都没有钱赚了。”
老乌所说的确实是实情,这并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大环境造成的,而且他和拉坤这两年来根本就联系不上周庆,周志又根本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做起事来难免会束手束脚。
周庆的本事老乌是知道的,现在他回来了,老乌顿时觉得精神大振:“庆哥,咱们这样零零碎碎地收料子,不如自己拿几处场口来开采,最起码每个月的产量能够保证。”
周庆道:“我刚回来这边,很多情况都不了解,你先给我详细讲一讲。”
“庆哥,你现在回来正是时候,老缅军打进帕敢后,有一些支持克钦军的矿主弃矿逃跑,另外,还有两百多个向老缅政府承包的场口到期,老缅政府不准备再继续发放采矿合约,现在这些场口都已经停业了。”
“既然老缅军不准备再继续把场口承包出来,那咱们有什么机会插手?”
“机会当然有!”老乌“嘿嘿”一笑道,“政府让这些场口停业,但驻扎在场口的老缅军又私下将场口承包出来,不过,那些当官的不会给任何保证,交了钱承包下来的场口能开采到什么时候谁也说不清楚。”
“我本来还想跟志哥商量一下,拿一笔钱出来去走老缅军当官的路子,现在你来就好了。”
老缅的贪婪,周庆是早就清楚的,因此他点头答应了此事:“这事情怎么看风险都很大,如果克钦军打回来,这钱就算是白交了,所以我估计愿意承包场口的人应该没多少,咱们抓紧去找人走通路子,争取选几个好的场口。”
对于别人来说,这事情的确风险大,但对周庆来说,基本上没有任何风险。
他现在筑基成功生出了神念,已经能够探测到地下几百米的地方,一座场口有没有高货自然轻易就能看得出来,而且他以前和克钦军翡翠营的关系处得很好,就算克钦军打回来了,也不可能让他血本无归。
而且承包场口来开采只是他明面上作的掩护,要想在三月内凑齐五亿美金,还得用其它办法。
接下来周庆和老乌、早万东先去选了几个已经停工的场口,然后才在老乌的带领下去了帕敢郊外的老缅国防军297营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