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心留下!”公子瑾阑身着黑色披风坐在马上冷冷地注视着马车的帘幔。
“你不放心我?”公子清浅和柔心钻出了马车。
“边关有近十万兵马!我如何放得下心?”公子瑾阑一脸寒意地看着凤眸皓齿的公子清浅。
“我父兄都在京城,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公子清浅凤眸微睁道。
“谁人不知老侯爷忠义!”公子瑾阑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你有不臣之心,老侯爷也不会支持你!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你是要我做人质吗?”柔心的心往下沉。
“是!”公子瑾阑咬着牙道。
“好!我留下!”柔心知道他们再争执下去只能白白浪费时间。
公子清浅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公子瑾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他又不好言明,只能沉默了。
“炫飞!他的腿伤未愈,你好好照顾他!”柔心给炫飞施礼。
炫飞咬着嘴唇,拿眼睛斜瞄着柔心道:“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公子的事来!”
“奴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柔心坚定地道。
“炫飞!上车!”公子清浅转身进了车厢里。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堵的慌。
炫飞坐在了公子清浅的身侧道:“柔心真是的。我们就不松口,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没时间了!边关若失,幽京危矣!”公子清浅何尝不想柔心能留在自己身边!但是公子瑾阑的话任谁听了都不无道理。七皇子就是因为拥兵自重而谋权篡位,自己恰巧是他的帮凶。公子瑾阑这步棋十分的高明,捏住了自己的死穴。
公子瑾阑将柔心带回自己的府邸陪伴董心平。
董心平因为上次公子瑾阑入狱之事不肯和柔心多说话。
高玥得帮董心平照顾孩子走不开。柔心无聊之下去了后园的荷花池。
“柔心和夫人相处可好?”公子瑾阑放下书简问枫炎。
“据说她们二人并无交流!”枫炎把从高玥口中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哦?”公子瑾阑有些诧异了。她们不是一起营救公子清浅的吗?
“柔心现在何处?”公子瑾阑站了起来。
“我看见她往后园去了。”枫炎实话实说。
公子瑾阑走出书房的门去后园寻柔心去了。
柔心见荷花池边上有一木舟,便跳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途安恰巧经过湖边看到了这一幕。
“划船!”柔心解下了绳索。
“那荷花好不容易侍弄好了。你快上来!”途安来到木船前冲柔心道。
“哪那么容易就碰坏了!”柔心拿起桨荡开了木船。
途安见柔心将船划开,他情急之下跳入船中。
船猛的一晃,柔心站立不稳,扑到了途安的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公子瑾阑立在湖边低吼。
“我只是……”柔心推开途安急着辩解。
途安本来刚站稳脚跟。柔心这一推,船便开始转动起来。
途安本能地抓住了柔心的胳膊。柔心也抓着途安,两个人方才站稳。
“上来!”公子瑾阑的声音透骨的寒。
“嗨!”途安拿起桨将船划到了岸边。他拴上了锚绳拉着柔心上了岸。
“啪!”得一声,途安的脸上起了五个红色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