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不理会陈思凯,陈无忧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乾清宫的侍卫何止百余人,如此一身坦然而立不等于送死吗?即使使用又如何,在侍卫尚未昏倒前,如此一立无疑给侍卫坦然说明他们便是下药之人。“姐——!”陈思凯大呼出声,顾不得是否会显露身份,一把拖住陈无忧的衣袖。
陈思凯突来的蛮劲逼得陈无忧踉跄后退几步。当陈思凯将她护在身后那刻,她才不由转呆为笑:“干嘛呢?你瞧瞧那群侍卫。”
目光放在各施其职的侍卫上,风平浪静一点声音,一点变化也没有,不过正因为如此才越发怪异。陈思凯不由快速上前几步,侍卫们呆滞的目光更让他惊叹不已:“姐,这是什么?居然像施法一样!”
“结合苗族蛊术。我在老爷爷那堆医书上学的。不过药效仅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陈无忧缓步上前,停在关闭的房门前。手伸了又缩,毫无勇气继续上前。
“吱呀——!”陈思凯代她推开了房门,笑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噢!”
“你先去镜妃那,确定情况。一炷香后再来。”轻提裙摆,跨过那道门槛。忍不住发抖的身子木讷向前,穿过那黄色的纱幕,终于看见朝思暮想倚在床上的晔炼。这个场景她成幻想过千百次,连作梦她都会梦见不顾一切奔入晔炼怀抱,可真到此刻她仅能呆立发抖,连一个字也无法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