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两年里,冷寒有时候在想:“难怪月儿在喝‘药’的时候脸上红的像熟透了苹果,原来那是在害羞。”有时候又想:“不会的,不会的,月儿比我还小,她又怎么能比我懂的还早。”有时候还想:“就算她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个时候多半知道了。如果她此刻见到我,是要以身相许呢?还是会一刀杀了我?”再过片刻,又会摇摇头:“不会的,一定不会杀我。虽说童子尿能否解毒尚未可知,但我那确是出于一片好心。后来又偷来了药,帮她治好了伤,她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我?”
每每想到这里,冷寒都jin不住骂上自己一句:“你大爷的,我也真不知羞耻,还让她喝……”接着又会傻笑上半天,只道当时不该错信“童子尿可以治病”一说,直叹自己当时实在糊涂,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冷寒对殷月儿的思念与日俱增,然则,他又很清楚,倘若在二十岁前贸然离开居住地,那就等于主动放弃了向政府申请工作的权利,届时即便能够找到殷月儿,又如何能给她幸福。再者,天下之大,殷月儿身在何处,他也一无所知。
冷寒也很理智,他在贫民窟里中规中矩,只盼自己早日长大,好向政府申请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再去和他心目中的月儿相会。
幸得这两年来魔女成了冷寒这间房子的不之客,给他带来了一台破电脑,又给他制定了不成条文的训练计划,下达了霸道的命令,这才让他每日“有事”可做,过得还算充实。
……
冷寒正魂飞天外,忽闻杨阳说道:“原来你就是我表姐经常提起的冷寒,我还以为有多帅,啧!啧!啧!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冷寒一怔:“原来月儿还经常提起我,那就是心中还有我了?”想到这里,如饮蜂mi,那种甜mi的感觉迅窜便全身,舒爽无比。明知自己的样貌已经被魔女掉了包,却也懒得去向杨阳争辩。
杨阳围着冷寒转了个圈,细细打量了一番,皱了皱眉,道:“有关你的事我表姐跟我说了不下百遍,还一直夸你有才。可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从外看到内,也没看到你哪里有一丁点有才的样子!啧!啧!啧!”
冷寒笑了笑,道:“你表姐看人不会错的。我的才都在里面,只有你表姐一个人才能看到。”说着拍了拍xiong脯。
杨阳不以为然,笑道:“我几次问表姐你哪里有才,她就是不说。今日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她所说的有才,就是说你会用童子尿治病,下次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羞辱她一番。”说着捧腹大笑起来。
冷寒当时只道杨阳就是殷月儿,于是口没遮拦的说了出来,见到杨阳取消自己,不免有些郁闷。但一想到杨阳要取笑殷月儿,不免心中有气,皱了皱眉头,叹道:“哎!今日被你知道了,算我倒霉。等哪天有空,我用我的才气帮你美容美容。”
杨阳冷哼一声:“下流!”顿了顿,又道:“你若真的有才,左边大tui处又岂会被我表姐yao了一口,现在还疼不疼呀!”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冷寒顿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