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熊妈哭的更凶了,她以为这豆丁不知道留学是什么概念,认为很快就回回来。孩子天真(她认为的)的话语,更是让她心疼。
“老婆,你放心。我以后会努力赚钱。到时候,我们一起去R国看闺女。”谢爸拍拍熊妈的肩,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要是某谢知道,她的无心之举唤起了谢爸的上进心,一定会把嘴都笑歪掉的。
杜康是Z国驻R国大使馆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他是一名幸运的新近人员,幸运的在一个根正苗红的军人家庭,幸运的从几千研究生中脱颖而出。但至从接到领导交待的这个任务的时候,他便觉得幸运渐渐离他而去。
本来,这种交换留学生的事情,根本就落不到他们大使馆头上。但国内说这届学生比较特殊,先是让查那些战争遗留儿,还是必须要有名望的。然后,再让去查这些遗留儿对Z国是否有好感,是否愿意让这些Z国留学生借宿,等等等等。
好容易看着什么都决定了下来,本以为这样就完了。但是,国内那边又让他对这些留学生负责。天啊,天南地北几个留学的学校啊!
他泪了。但是,既然都来留学了,应该可以自理的吧?应该费不到什么事。他默默的安慰自己。在他还没安慰完毕的时候,那边又接着隐晦的暗示了下他,这批学生年龄比往年的,要小上那么一点点……为毛不是大一点点呢?他崩溃了!
接机的这天,他的脸很黑的守在那里。身后是举着名字牌、叽叽喳喳交流的日本家庭。
终于,飞机到了。里面涌出一群十一、二岁的孩子,那些孩子向他身后的那些牌子走来。他高兴的数着数,1,2,3,4……这些孩子不是特别的小嘛!只是比一般高中生小几岁的样子。
他轻松了一口气。很快,他脸变了些。1,2,3,4……怎么少了一个!?他不敢相信的再次数了一次。额头的汗出来了,上午电话里说得是十八吧?还是他听错了是十七?身后剩的那一个R国家庭也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他故作镇定的请他们多等一下。
直到出站口再也没有出来人了,他脸色有些白的起身准备去打电话询问一下。走到那家庭前,正要他们稍等一下。却看见那牌子被那家人放下,正笑着和空乘说着什么。
“请问,这班机还有一位Z国孩子没下机吗?就是同前面那群孩子一样的。”他顺道问了问空乘。
那美眉眼神奇怪的看着他,而美眉牵的一个三岁左右的一个小女孩也奇怪的看着他。“就是同前面孩子一样的。”他以为空乘美眉没有听清楚,他补充着。
这下连那R国夫妇也奇怪的看着他了。“杜康先生。”那R国丈夫点头说着,“如果没有错误的话,您面前这个孩子就是您为我们安排的那个孩子。”
“怎么可能?”杜康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磕磕碰碰用R语与那妻子交谈的三岁孩子,惊讶之下,说出了汉语。
“怎么不可能?”女孩不满的用汉语会问他,“酒大叔!”她刚才听泉下先生叫他杜康来着。
“酒大叔?”他指着自己鼻子,他被这女童给惊得失态了。
“早到曹操的《短歌行》里就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不就是酒吗?”女孩狡黠的眼睛对他眨了眨。把自己的护照本递给他。
看了看护照,“谢婉婷?”对比了下上面的照片,他摸着头,原来最头疼的留在这里。“你应该就是那个特别的,分在神崎小学的孩子吧?”
“我以为再怎么样也会送个七八岁的孩子来着。”他递上自己的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摸了摸脑袋,“头疼啊,居然小到这种程度!”小声的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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