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当傻瓜！”王玉婷怒吼，“追回逃走的那些士兵，什么都会明了！从我要救吉斯科时你就反对，现在你又出现在这里，还说与你没关系？”</p>

</p>

卫队将逃走的城防兵追了回来，押至王玉婷面前。这些人见到王玉婷的怒容，吓得连连求饶。</p>

王玉婷对他们说：“我不杀你们，但你们要说实话。这个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她指向赵弄潮。</p>

“他是波斯达的朋友！”立刻有人回答了，“波斯达什么都听他的。是他告诉我们吉斯科在墓地，让我们来这儿的！”</p>

“不是他们带你来的吗？”王玉婷反问赵弄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p>

赵弄潮深沉地沉默，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你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p>

“你承认了？”王玉婷震怒，注视着他，“什么波斯达、议会，他们统统不如你……”</p>

“不是的！真凶是吉斯科自己！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如果改变自己的想法，决不会走上这条路！当然，没有‘如果’。历史如此，我也很无奈，这是历史的必然！”</p>

“去你妈的必然！”王玉婷骂了过去。</p>

然后两人都沉默了。</p>

墓地静悄悄，空气沉重得使人呼吸紧促。“我不希望我们为这件事争吵。”赵弄潮舔了舔嘴唇。</p>

“这不是争吵。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事――我该仔细看看你了。我知道你一心想维护历史，可我不知道你会为此不择手段。你阴谋陷害过多少人？”</p>

“我害谁也不会害你！”</p>

“或许。”王玉婷无情地说，“滚！再也不会理你了！”</p>

“为什么？”赵弄潮惊诧，“就为了个两千多年前的古代人？对我们来说，他其实两千多年前就死了！”</p>

“我才不管两千年前，还是两千年后！滚！”王玉婷怒吼，“别让我说第三遍！我已经看够你的恶心了！”</p>

赵弄潮将千言万语咽了下去，对气头上的王玉婷说什么都没用，她没像对待波斯达那样一剑刺来，已经该谢天谢地了。“我们都该冷静一下。”他强压住情绪，平静地说。</p>

王玉婷什么也没说，眼目中的态度很坚决。赵弄潮苦涩地微笑，低下头从她身边走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