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抱怨归抱怨,mars骨子里还是一条忠犬,对于霍斯年的心情也能表示理解。
霍斯年一个人回到霍宅准备处理伤口,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霍老太太还没睡。
“这么晚回来,又跟谁打架了?”霍老太太额头皱成了川字型,很是不满。
霍斯年脚步一滞,低声说了句:“没什么。”
霍老太太生气归生气,看到霍斯年身上的伤还是挺心疼的,冷哼了一声,让管家把医药箱拿来。
于是霍斯年在客厅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从医药箱拿出碘酒,往自己身上涂抹着。
霍老太太在这个晚上等这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也发现了些许不对:“你心里还有没有小晚了?最近怎么也不见你跟她联系。”
霍斯年闻言手中动作一顿,但是没有回答霍老太天的问题。
“你最近怎么又跟那个李依依闹出新闻了?前段时间消停了我还以为你终于看开了呢。”霍老太太见霍斯年不答话,自顾自地数落起霍斯年来,“那时跟小晚关系处得也不错呀,怎么最近……”
霍老太太叹了口气。
霍老太太不知道那天霍斯年约许晚见面的事,不过那天她也看出来霍斯年心情不好,刚想问个明白,霍斯年已经转身进了书房,把门惯得砰砰响。当时霍老太太气得心肝疼,捂着胸口骂着不肖子。
而今天霍斯年的心情显然也没比那天好多少,所以沉默着不说话。
但是霍老太太今天没打算放过霍斯年,坐过来放缓了语调说道:“斯年啊,你跟奶奶说说,你跟小晚现在怎么样了?”
霍斯年的嘴就像是铜墙铁壁,软硬不吃,翘不开口,只顾往自己身上上着药。
霍老太太不禁有了一丝火气,撇过头去,孩子气的闷声说道:“好啊,你要不告诉我,明天我自己问小晚去。看她跟我说你是怎么欺负她的。”
霍斯年的严防死守里似乎露出了一丝缝隙,目光闪了闪,沉声开口。
“我去许宅了。”
“她跟周熠在一起。”
“不需要我。”
丢下这一连串的三句话,霍斯年把医药箱合上,起了身,不再理会霍老太太惊疑之下的连珠炮似的提问,上了楼,把门轻轻关上。
“斯年!”同样隔绝了霍老太太对自己的呼唤。
霍老太太坐在客厅里,对刚才霍斯年透露出的庞大信息量感到一阵惊讶。
周熠那小子去了许宅?
霍老太太对于许晚和周熠之间的亲密感到一阵头疼,那斯年是被小晚拒之门外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斯年又是个榆木脑袋,小晚的心就被那个温柔体贴的医生勾去了。
霍老太太捏紧了手,暗下决心,一定要帮斯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