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雨珊看上去好像并不情愿和南门希过多地纠缠,眉眼中也流露出一股厌恶以及怨愤。并且厌恶怨愤得很是明显。
汪洋的心咚咚地急跳了两下,窃喜之余更多地是有些弄不明白。毕竟他是亲眼看着雨珊乖顺地任凭南门希把她抱进屋里,没有一丝的抗拒和抵触,怎么才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就满脸的厌烦?难道刚刚离得远自己看走了眼?可是,如果真的不愿意,她为什么不反抗不呼喊。
汪洋哪里知道,南门希在他面前堂皇地应承去解救雨珊。可是,在面对雨珊时竟早换了一副罪恶的嘴脸,先是用陈宾的身份唤起雨珊的担心和恐惧,然后又利用警车的威慑力来胁迫雨珊乖乖地顺遂他的……
南门希有些不耐烦。他收回手臂,把水拧开,猛灌了两口,然后,冷着脸坐回到车里。
他妈的,早知道她这么死心眼,就该把刚刚的药力加大,让她放荡贱浪个够,最好浪晕在他身上。然后在她那个光知道傻醋的老公戴着这顶绿帽子傻傻地发飙。
当然,陈宾更飙的结果,并不排除他南门希受伤,可是,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给人绿帽你得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