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牛随便买五十头没问题!
锦袍买四十件也绰绰有余!
好一点的屋宅不过四万钱,那也足够买五套了!
有些姿色的女奴,也不过两万钱,足以买十个!
突然天降横财,左慈也没料到陆铭真的会愿赌服输。
不过在看到陆铭那肉痛的表情,左慈确定陆铭说的不是客套话,随即微笑道:“既然陆老板这么通情达理,小道就不推辞了。剩下那几万钱,陆老板你想怎么还?”
当然,在场也不是所有人都像陆铭这般好说话!暗中打主意的人,不在少数!
尤其是名义上和陆铭合伙的甄俨,心都在滴血。白白损失二十万钱,陆铭这个败家玩意简直就是商人的耻辱!
不过另有打算的甄俨,在看到陆铭瞬间变成穷光蛋,心底还是有几分暗爽的。毕竟陆铭之前三番五次不给河北甄家面子,是个人都受不了,要不是陆铭又袁家的那份香火情,甄俨早就翻脸了。
顾忌边上郭图的面子,甄俨倒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使劲挤出几滴眼泪,看着陆铭沉痛的说道:“陆铭啊,我就说吧,你这样做太乱来!当初我不参加是多么的明智啊,不然就算我们甄家家大业大,也会输个精光!
好了,好了!我也不打击你,剩下的那几万你也不用找人借了。我们甄家帮你出了,陆铭啊你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我甄家干就行了,别在想那些歪点子了,不靠谱!”
别看甄俨一副仗义出手的样子,陆铭再清楚不过对方想要什么。
所以心情沉重的陆铭,一面谢过甄俨的好意,一面向酒肆前的众人拱手,用发自肺腑的语气,解说道:“一码归一码,甄老弟的好意,大哥我心领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陆铭欠的债,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来替我出呢?
再说了,这个彩头是我自己订下的。既然有人做到了,我愿赌服输赔钱也是应该的。
不过,这天下藏龙卧虎,左道长,你这二十碗也未必是你的极限,更不见是天下英雄的极限!
我陆铭既然设了彩头,那么这个彩头就会一直留着。左道长的二十碗,不过是我们陆家酒肆第一届‘酒仙’的量,只要我们河北,乃至整个天下有人超过这个量。
我陆铭照样愿赌服输,三十碗烧刀子,就是三十万钱!五十万碗就是五十万钱,一百碗就是一百万钱!
无论多少,只要有人做得到,我陆铭砸锅卖跌,都会如数奉上!”
疯了,陆铭真的是疯了!
见陆铭输光钱,非但不反省,反而还加大赌注,并向天下人大放豪言!
在众人看来,陆铭就是输糊涂了,疯言疯语,不知所谓。
甄俨简直觉得自己刚才在对牛弹琴,陆铭的无可救药彻底绝了他的念头。于是拉住旁边无语的郭图,二人一同拂袖而去,看样子是让陆铭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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