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缘没有以往的嬉皮笑脸,看着杨灿道:“对不起,是我自私了。但是我保证,以后不管什么气候,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杨灿看着一脸严肃的季修缘,笑道,“干嘛干嘛,我又不是死了,说的好像跟古代的叛徒似的,哪有那么严重。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帮忙不是应该的吗。络舞应该早就看出你的打算了吧,不还是照样陪你演下去?要不然她一亮身份早就吓得冯超屁滚尿流了,现在她也就在这里过过嘴瘾。”
林洛舞撇撇嘴,转过头去。
季修缘张张嘴没有说出什么,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
杨灿被林洛舞和季修缘强逼着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杨灿开始感觉到伤口的愈合,麻麻痒痒,却又不敢去挠。
杨灿看着卸下石膏的胳膊,他甚至于怀疑这是不是他妄图去改变一个既定的因素,而招致的命运恶果。
不论怎么说,这件事件,在各方面博弈和妥协下,终于是过去。
时间过得飞快,那位圣人说的好,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当年历翻过这最后一页的时候,杨明白2005年就这样真正的过去了。
06年的元旦,墨黑的夜空,礼花在那里炸开,淡染出在夜晚或深蓝,或深红的烟火。
手臂痊愈的杨灿回到学校,自然免不了受到一番嘘寒问暖,因为在官方的版本中说杨灿是在见义勇为中受伤的。
而在林洛舞的眼睛里,对杨灿的改观就像是窗外的季苹,无形之间或者是在办公室里那迤逦的一幕抑或是杨灿挡在自己身前的一瞬间,总之那些稍显枯色的叶子,也变得绿意盎然起来。此刻,她竟然忍不住对以前的潘宁生气了一丝嫉妒和愤怒,这么一个男人她竟然就安然一人离去。
高一年级年级组办公室里,杨灿正站在校长的面前。
周围有不少年级班主任,不过很多人都带着一副羡艳的表情盯向他们这边。
“要我准备演讲稿?”杨灿觉的这是这大概是学期以来最惊骇的事件了。
“嗯,临近期末了,学校要选出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在升旗仪式上面演讲,要在期末这个坎儿上面激励一下全校学生。也要激励即将高考的考生,其他两个名额分别是高三,高二年级的年级第一,我们年级点了你的名,这可是教育局局长钦点!到时候会有市里领导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校长无形中略显谄媚的语气,弄得整个办公室其他班主任都在啧啧扁嘴。
“校长,这个,演讲我不在行啊。”苏灿傻眼。
“你要知道你代表的是我们学校。要让高三即将毕业离开的人充满激情的去备战高考,你可以选择你怎样成为一个畅销书作家等事迹来激励他们,也可以讲一些怎样见义勇为来宣传正能量。你来演讲的效果应该更好,我对你的要求是要做到打动全校师生和市里领导,你作为一个作家,我就不具体的指导你了,就这么办了啊。”校长道。
就这样在杨灿无言以对中,杨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在升旗仪式上的全校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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