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轻轻一笑,伸手拉着孟川又坐回了石凳上,心疼说道:“今天我听你父亲讲了宴席之上的事情,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该又是那邓贤搞的鬼吧。”</p>
孟川听了这话,心中涌出了无尽的委屈、愤怒和无力,眼睛也有些湿润了:“邓贤那猪狗,明明是文吏先找到他,要他和父亲禀报魏兴郡之事,结果他却指使文吏来找我……”</p>
“这是关乎我孟家生死的大事,我这才在宴席之上立刻禀报,没想到、没想到……”说到这里,孟川已经有些哽咽了。</p>
“我本来还想叫那文吏来禀报父亲,但我知道这消息若是由文吏汇报,父亲一定会怒而杀人,我这才直言禀报……”</p>
说到这里,孟川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母亲已经没有了,心中想着这个家,父亲却听信外人的栽赃而埋怨自己,还撤了自己的职。</p>
他双手捂住脸,极力控制自己情绪,但肩膀抖动,无声的眼泪聪指缝之间低落下来。</p>
“我懂……”王夫人抱住了孟川,下巴轻轻贴在孟川宽阔的肩膀上,“崔姐姐走的早,将军又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你这些年长大后为孟家、为上庸竭心尽力,我都懂。”</p>
“哇呜呜呜……”王夫人这几句话直点孟川痛处,孟川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p>
王夫人见状,什么话也不讲,只是轻轻抱着孟川的肩膀。</p>
过了许久,孟川终于感觉自己胸膛中郁集的愤懑委屈好像都如同灰尘一般,被大水冲洗干净了,心境也透明舒畅起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