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涧在长安和长乐坊都与赌坊打过交道,惯是懂得荷官和庄家们的手段与原理,知道赌徒们无论如何结果也是输家,便笑着劝了几人。</p>
有刚才唯一赢了一点小钱的镖师不信,鹿鸣涧便从怀中掏出了两枚骰子,当场演示了两手出老千的办法,直惊得众人目瞪口呆。</p>
连沈绛也柳眉微蹙,想要看清她是怎么确定能把那骰子弄成两个六的。</p>
“这手艺讲究的主要是快和障眼,对赌坊里的人来说,只要练习,便是个水磨工夫。”鹿鸣涧却不再表演了,把骰子重新收起,狡黠笑道,“而我的手法嘛,和他们不太一样。我毕竟也学了指上功夫这么多年,手速不是盖的,再用上真气,这么微小的两个物件岂能操控不来?”</p>
“适才我没瞧出你的指风。”沈绛皱眉。</p>
鹿鸣涧挑眉:“若随随便便就让人瞧破了,怎么还叫千术。”</p>
气氛被鹿鸣涧这一手绝活搞得更热烈了,众汉子酒也醒了一些,其中一个起哄道:“我们哥儿几个本还想哄着鹿姑娘玩上几把,可你要是个高手,咱们反而不敢玩了!”</p>
众人笑着“就是就是”,而鹿鸣涧对着手呵口热气,笑眯眯道:“我也只略通控物类的千术,你们要是别有他法,我也玩得来。”</p>
便有汉子计上心来说:“击鼓催花,怎么样?”</p>
沈绛不好热闹,赶紧在游戏开始前摇头道:“我不玩。”</p>
那提议的汉子便道:“沈大人不乐意玩,正好帮忙击鼓?反正突厥人们也还在闹,吵得你也没法睡。”</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