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汉垮着脸喃喃道:“莫不是姓花那娘皮的私生女?”</p>
同桌的几个汉子连忙瞪他:“可没走远呢,莫要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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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涧随着花蝴蝶到了红楼二层,最靠里面的几间房之一。</p>
进了房间,花蝴蝶掩上门,便收了此前带着凌厉的笑脸,转头看鹿鸣涧。</p>
没过片刻,便有姑娘来扣门,给花蝴蝶送来了成对的新鞋袜。</p>
花蝴蝶坐于床边,躬身穿好了鞋袜,又在屋角铜镜前坐定,打理起微显凌乱的云鬓,似是浑不在意适才的事:“这儿是米丽古丽的地盘,刚才那些,毕竟都是她家的恩客,谷里的老人儿。你若是在这里与他们闹起来,就是不给她面子。”</p>
鹿鸣涧并非不懂这些世故,只是替花蝴蝶微感不平,见她已经自个儿出手略施惩戒了,也不好说什么,只闷闷“嗯”了声。</p>
片刻以后,花蝴蝶重新补好了胭脂,反复将唇瓣在那红纸上抿了几次,才仿佛满意了,转过身来,对鹿鸣涧笑道:“而且,此处既然是做那生意的地方,就默认了嫖客们可以放肆一些——你倘若是在大城里大路边遇人猥亵,出手杀他都无所谓。”</p>
鹿鸣涧皱眉道:“不是这个道理。姐姐你是客栈掌柜,又非是这楼里卖的姑娘;你出现在此,就和这些男的一样,是客人身份。即便是默认此处规则如你说的那样,那也应是你能放肆些调戏楼中姑娘们,却没有男性嫖客能够放肆调戏你的道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