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敛瞟了她乐呵呵的傻样一眼,嘴角翘起。</p>
将墨竹武器上缠的淡紫萝花取下,把花串别上了鹿鸣涧编发间。</p>
“徒弟怎么都好看。”</p>
鹿鸣涧张张嘴,说不出话,光顾脸红了。她摸了摸自己鬓边的淡紫花串,原来师父后来是用布花代替了鲜花,怪不得这么久了还没有衰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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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房很大,近乎堆满了粮草。入口处安置了几张简陋的床铺,有更加简陋的灶台、储物柜等基础生活设施,还能开窗通风。</p>
放风时间结束,章敛返回铺位,鹿鸣涧给他遍布细小伤口的腿涂促进恢复的药膏。</p>
她满是心酸地嘟囔着:“这些到底是什么刑具弄的?他们好毒的手段。”</p>
章敛蛮不在乎地避重就轻道:“就是点皮肉伤,都好差不多了。”</p>
扣扣,有人敲门。</p>
怎会有人?!</p>
经了前几日这一遭,鹿鸣涧现在处于高度敏感状态,对所有的突发事件都有点草木皆兵的味道,霎时间,警惕地抄起了腰间的短刀挡在章敛床前。</p>
却听门外男人慵懒道:“客官,算命不?”</p>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鹿鸣涧大喜,忙跑去开门:</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