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虚冷漠出声，睁开了眼睛看着剑心：“那个时候，松阳是这样想的，真是无聊到极致的想法。”

“所有的计划，包括从松阳被抓开始，一直延伸到现在，你们都处在我的计划之中。”虚张开了手掌，对着剑心：“你们四个人，身体之中都有着这颗星球的龙脉之力，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拿你们当做实验这颗星球的先驱，真是再好不过了~”

“...”三人都没有说话。

“也就是说，你在松阳老师还在的时候，中途醒过来一次？”假发涩声道。<>

“是的，那个时候的我，制定了所有的计划，随即陷入了沉睡，本来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意外，没想到进展意外的顺利啊。”虚感叹道。

“松下私塾的大火，是你策划的？”满脸鲜血的剑心看着虚，突然出声道。

“是的，因为你们需要一个动力，而我也要看看身怀龙脉之力的你们呢能够在这场大戏之中发挥到什么作用。”虚笑着耸耸肩：“不愧是身怀龙脉之力的人，战场之上所向无敌的姿态啊~”

“江海之战，我本来以为见到了老师，然后拼着不顾一切的代价想将老师救出去，然而非但没有成功，甚至还失去了凉...这也是你策划的？”

“是的，在对你的计划之中我是进行的最详细的，计划之中对于你说到过，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了喜欢的人，那么天道众就势必要想方设法，要让你亲手杀掉你的爱人。激发你的龙脉之力。”虚看着剑心，却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那个时候我仍然还是松阳。”

“魇魅...杏...”再次咳出了鲜血，剑心单手撑住了地面，声音低迷的问道。

“不，魇魅那个事情并非我们所设计，本来我们是想将杏掳走，然后当着你的面，将白夜叉等人包围住，一方是你爱人的姐姐，一方你是从小的伙伴，你会选择去救谁。虽然这份计划被打乱了，但是...意义并没有失去，相反还更加的剧烈了吧~”虚看着剑心，眼神移动到他的脸上的十字刀疤处。

“再到最后...”沙哑着声音，剑心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认为无法将你的龙脉之力爆发到顶端，并且也不可能吸收你进入天道众，于是我们采集了你的血液，制造出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家伙，同时将身为你的爱人的凉与杏同时复制出来。对了~凉和杏复制的有点多，所以那些复制体的结局，我想你也应该知道~”

“是吗...所以剑太...才会那么恨我，的确啊...本来就什么都不懂，却遭受了比我还要强烈的痛苦。”剑心头磕在地面之上，神乐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剑心，新吧唧并没这样，他是看着银时...

而银时，这个时候却是沉默的站在了原地，一言不发。

“也就是说，我从一开始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所自己自以为选择的一切，那些牺牲，那些人...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不是没有意义。”虚笑着，好似让在这里的银时等人，恍惚间看到了那个曾经站在松下私塾的围栏之中，笑着看着他们从田野里回来的老师依然还在。

“让我孤独寂寥的人生之中，平添了些许有趣的事情啊~”说着，将插在肩膀上的逆刃刀拔出来，笑着，捏在了手心之中。

“啪~”微微用力，将逆刃刀彻底捏断，破碎的铁屑随着剑心的心，一起，落向了最深处的黑暗之中。

“你的人生全都是虚假的，被我安排好，被我所掌握，被我所玩弄。”虚居高临下的看着剑心：“凉也好，杏也好，与她们的相遇是你的幸运，她们与你的相遇，却是她们的不幸。”

说着，冷言之中，吐出了最后的话语，彻底将剑心的一切都否认。

“啊~很痛苦吧~是不是很想杀了我？”虚淡笑着：“那就来吧，向着身为你老师的我，再一次挥动你手中之剑，然后...砍下我的脑袋。”

“是的，十年前，你就是那样做的，将松阳彻底杀死，将我释放出来。对于我而言，你不但是松阳的弟子，也是我...虚的弟子。”

PS：写了百万字，只为这一章的说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