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猫头鹰抓了一下,我吃了疼,不觉心里一阵火大,也不去管头上的疼痛,转身猛地一跳,拿着打鬼棒就往那猫头鹰身上砸。
谁知那狗东西还挺灵活,扇着翅膀一个转向,居然躲过了我的打鬼棒,接着就扑啦啦一阵急速的扇翅膀声,向着洞底飞去了。
“怎么样?”姥爷走上前问我。
“没事,就是被抓了一下,”我说着话,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头顶,这才发现我头上一直戴着钢盔。
“咦,”当时摸到钢盔,我不觉一声惊呓,转身看着姥爷,诧异地问道:“我戴着钢盔,它怎么抓到我的?”
我说着话,把钢盔解了下来,再次摸了摸头顶,发现头顶除了头皮还隐隐有些疼之外,居然并没有伤口。
“姥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边把钢盔重新戴起来,一边问姥爷。
“那是鬼爪,”姥爷咂咂嘴,掏出旱烟袋,点了一袋烟,一边抽着,一边沉吟道:“没想到一个yīn灵都这么凶戾,要是碰到主子,不知道什么个情况。”
听到姥爷的这个话,我这时也不觉想起了以前他给我讲过的一个知识,也就是那竹简古上面记载过的。
据说,生活在yīn气积聚的洞穴里动物和植物,时间久了,也会受到那yīn气的影响,变得yīn森凶戾,有些天生就是yīn暗xìng子的,更是会直接变成戾气强横的yīn灵或者yīn物,比如说这猫头鹰,原本就是只在黑夜才出来的活动的动物,本就是一等一的yīn暗xìng子,所以,也极其容易受到yīn气的侵袭,变成yīn灵。
一旦变成yīn灵,这猫头鹰身上就yīn气十足,戾气逼人,而且非常凶悍,真的如同鬼鸟一般,可以用叫声慑人魂魄,用戾气抓透钢铁。
其实说白了,这就好比活人被鬼上身一般,它现在的xìng子已经不是它原本的xìng子,而是归于那些yīn煞之物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把动物的xìng子都控制的yīn煞之气,不觉心里就有些紧张,预测这前路恐怕不会太顺利。
“你们快来”
就在这时,突然前面传来了胡子的喊声。
听到了胡子的声音,我连忙扶着姥爷走了上去,这才发现胡子和赵山都打着手电筒照着地面,正在低头看着什么。
“这,怎么回事?”赵山这时候一边低头看着地面,还一边满嘴讶异,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怎么了?”我走上前,问道。
“我也不清楚,他说上次他们连队的人,就是在这段通道里面被迷了魂打起来的,据他说,当时地上流了很多血,但是现在却一点血迹都没有了。”胡子说着话,抬起手电筒,四壁照着,很快就在石壁上发现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小洞,不觉点头道:“估计这洞就是那天打出来的。”
我听了胡子的介绍,没说话,也拿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发现果然四周石壁上,有很多茬口很新的小洞,于是也就点了点头,然后就看了看地面,仔细寻找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什么血迹,这才对姥爷说道:“姥爷,确实很奇怪,一点血迹都没有。”
“恩,”姥爷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赵山这时候,蹲在地上,开始翻墙根底下的一些碎石头,想要寻找点线索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微微弯腰,眯眼,顺着石洞往前面看,想看看前面有什么异常没有。
就在这时,突然旁边传来了“啊”一声大叫。
我正全神贯注,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大叫,不觉吓得一下子跳起来,转眼一看,发现大叫的人居然是胡子。
“你干啥?”我沉声问胡子。
“艹,这小孔里面有东西,我手指被咬了”胡子这时候捏着手指大叫着,似乎很是痛苦。
“过来我看看,”我拉过胡子的手指,拿手电筒一照,赫然发现指头上真的被咬了一个小口,而且那小口周围已经开始发黑了,似乎还中了毒。
“小心点,这洞里蜈蚣蜘蛛多的是,那些弹孔是它们最喜欢的藏身之处,你不会伸手指进去了?”这时候,赵山走了过来,从腰上的迷彩包里面掏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倒了一片药,递给胡子道:“这个是解毒的,吃了。”
胡子这时候臊得脸都红了,憋着劲不说话,用力掐着指头,把伤口附近的黑血都挤了出来,然后却是张嘴吮了吮手指,对赵山摆手道:“不用解毒药,你以为我们和你们一样,走着坐着都需要带着药?”
见到胡子不要,赵山也不强求,笑了一下,把药收起来了,接着弯腰继续去找线索。
“娘的,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胡子这时候火气很大,转身满地找树枝,想要往那弹孔里面戳,却不想我们什么装备都有,但是就是没有弹孔那么粗细的树枝。
这可把胡子气坏了,抓耳挠腮半天,也没想出个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