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麻烦你一下,我和大同的事情,你要帮我们保密,千万不要有丝毫的泄露,不然的话,我们的处境可能就比较危险了。你们是不是把那个羊头怪,还有那个小伙子都杀掉了。”姥爷问二子。
听到姥爷的话,我和二子都是一惊,就问姥爷:“您怎么知道的?”
狐狸眼被我和二子杀掉的事情,是我告诉姥爷的,但是羊头怪的事情我可没和姥爷说。所以当下姥爷这么问我们,我就感到非常地意外,感觉非常好奇。
“那个女人和我说的,不过,她说是她指使你们杀的,那两个人就是盗掘她墓穴的主使者,而且对她的尸身进行了侮辱,他们这是罪有应得。”姥爷说着话,点点头道:“虽然这么说,但是那两个人是被你们杀掉的,所以,这个事情要是追究起来,你们都有责任,所以,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们出去之后,一个字都不许说。我最担心的是,那女人虽然杀了那两个人,报了她自己的仇,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两个人其实和我也有渊源,是仇家。这两个人的背景深厚,背后的势力更庞大,一旦他们背后的势力追查过来,对我和大同都不是好事。所以,从今往后,我和大同要隐藏一段时间,要想办法撇开和这个案子的关系才行。”
“额,这个事情,老人家,你还是和表哥说吧,和我说没用,我也不管事。”听到姥爷的话,二子有些为难地说道。
“没关系,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只是给你们提醒一下,行了,说完了,我们走吧,听那个女人说,林士学已经来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姥爷说着话,颤巍巍地起身,但是却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倒了。
“姥爷!”我惊呼一声,和二子一起把姥爷扶住,这才发现姥爷脸sè铁青,全身哆嗦着,眼睛里流出了两股血丝,情况很是危险。
“没,没事,我强行运功,和何成对决,所以才会出现这个状况,你们不用担心我,”姥爷说着话,在地上坐下来,再次盘膝打坐了起来。
我满心惊慌地守在姥爷的旁边,看着姥爷,发现姥爷眼睛里依旧源源不断地往外流血,不觉惊恐地一边哭一边伸手用衣袖帮他擦。
“大同,不用担心我,这是注定的,”姥爷听到我的哭声,虚弱的喘了一口气,抓住我的手,对我说道:“你以后有可能也会遇到我这个状况,只是不知道早晚,一旦破了伤口,就会流血不止,直到全身崩血,直到死去——”
“啊?”
姥爷的话,把我和二子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背后的山林里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喝声。
听到那声音,姥爷微微一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淡淡道:“来了。”接着头一歪,就昏死了过去。
姥爷昏死了过去,我和二子连忙扶住他,同时回头向山林里看去,才发现那山林之中,接连冲出了不下两百名身穿制服,荷枪实弹的jǐng察。
同时,我还看到一些穿着西装,拿着话筒,扛着黑sè的机器,神sè激动的人,夹杂在jǐng察的队伍之中。
那jǐng察队伍的领头的一个人,在数个身穿白sè的衬衫的文静人的簇拥下,一路焦急地向我们走来,走近了一看,这才发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士学。
“都不许动!”jǐng察围过来之后,数个jǐng察瞬间用枪指着我们,喝了一声。
“滚开,这些是自己人,这位是我的助理,这两位是堪舆大师!”那些jǐng察刚说话,林士学就挥手把他们打断了,指着二子和我对那些jǐng察说道。
林士学说完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姥爷,皱眉道:“看来还来得及。”
“表哥,哦,不,院长,这是怎么回事?”二子见到林士学,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他。
林士学背对着那些jǐng察,对二子使了个眼sè,同时低声对我们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一切听我安排。”
林士学说完话之后,立刻起身,站在人群zhōng yāng,非常熟练地指挥那些jǐng察忙活了起来。
“你们几个,立刻送这位老人家和他的小孙子去医院,二子,你跟着陪同。”林士学说完话,将二子拉到一边,仔细地交待了几句,还给他塞了一个黑sè的包包,然后才松开他。
林士学和二子说完话之后,挥手对剩下的人道:“其他的同志都跟我来,注意一定要保护好现场,这可都是国家级的宝物,电视台和报社的同志,注意做好现场文物的报道记录工作。几位专家老师,就麻烦多费心,帮忙清理文物了,士学在这谢过大家了。”
听到林士学的话,在场的人都连忙点头称是,很服从林士学的安排。
见到这个场景,林士学这才点了点头,一边看了看我们,再次对我们使了个眼sè,一边招招手,带领着大队人马,向那古墓赶去了。
林士学走了之后,剩下的几名jǐng察用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把姥爷抬了起来,带着我和二子,一起出了深山,然后用jǐng车,把我和姥爷送到了医院,二子在山脚的时候,把林士学的专车也开上了,也跟着我们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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