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没给尼古拉特斯拉做解释的时间，吴名扬就抢先说。该死！这个醉老头果然‘心怀不轨’，之前看对方痛苦的回忆的时候还觉得这校长也是位经历风浪的老前辈。就在刚才一句话出口，这种印象就彻底消失了。

“呃……当然，只要我能给的。”尼古拉特斯拉感觉背脊一寒，怎么有种跳进坑的感觉。

“你一定能给。这个，我要的也不多，就是……你既然让我教导你的学生，那是不是该给我什么报酬才是。”手里摆出一个这个世界表示‘钱’的姿势。吴名扬也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想从我身上找好处，那至少拿东西换才行。

“我已经把学院里最单纯，最漂亮的老师送给你，你还想要什么！”尼古拉特斯拉反驳道。

“你情我愿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人跟物是两码事，你的学生这么多，这样算下来我不是很吃亏吗？”吴名扬可不会把即将到手的钱再送回去。

“那你要多少？”尼古拉特斯拉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想摆脱是不可能，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那你有多少？”吴名扬一句话差点没把尼古拉特斯拉一口血吐出来。我有多少！难道你还想跟我平分不成？

“你自己开价，否则一概免谈。”积攒了几百年的财物，要被对方一开口就分去大半，那自己这几百年是为谁活呀！

“一千万怎么样？不算多吧。”本想开口要一亿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第一次就要怎么多，那以后就没有了。

“一千万！你为什么不去抢！没有……绝对没有。”尼古拉特斯拉誓死捍卫自己的财产。

“你都活了几百年了，不会这么点钱都没有吧。”吴名扬一副‘你骗谁呢’的样子。

“几百年！只要上了年纪的羽灵都能活上几百年。但有几个人是富人，你以为我和你们人类一样贪婪。”尼古拉特斯拉不满的回答。

“那就五百万吧。”

“不行！”

“四百万！”

“也不行。”

“……我去，你还让不让我带你的学生的。这点报酬的不肯出。”吴名扬似乎也到了自己的底线。

“一百万怎么样？”终于尼古拉特斯拉拿出自己‘可以’拿出的价格。“再多就没有了！”

“那也行！”吴名扬思索了半天，现在自己的确没有训练处成果，要抬价的资本太少，一百万就一百万。

“等等，哪有头一次就把全部款付清的道理。先给你十万算是我们的合同金，余下的我会慢慢付给你，当然期间会看你的表现来决定。”尼古拉特斯拉也是混了几百年的‘老江湖’，做事从不鲁莽。

“好吧。”对方显然不好‘对付’，吴名扬暂时答应下来。

“尼古拉特斯拉阁下，你见见多识广，我有件事想问你。”离走前吴名扬最后抛出一个问题，“你可知道有虚无之主这样的存在，一个掌管死者强大意识的灵体。吴名扬一直很像弄明白自己的契约到底是什么？居然连自己都能复活。

听到吴名扬的疑问，尼古拉特斯拉沉思了片刻。

“死者的意识？的确有这种说法。你知道吗？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死后其丰富的意识并不会完全消失，圣堂殿便是因此而建造的。在每座圣堂殿的地址上都是一位传说般强大的羽灵的灵柩。正是有他们的意识存在，圣堂殿才被称为圣地！如果真有这样的存在，或许是一位并未记载的神灵吧。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神灵的信仰，只不过在羽灵与恶魔的千年战争中，很多历史被湮灭了而已。”尼古拉特斯拉只能这样回答。

是神灵？吴名扬回想起当初见到‘昆顿’的时候，自己还肩负着将‘昆顿’召唤到现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