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烟虽然经常以一副恃美行凶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偶尔教育一下粉丝,在后辈面前不输气场,为人也成熟。但其实在这件事上面,她就是一个小学生。
除了和江骋重逢混乱的那次,谈烟一直过着自己愉快的单身生活。
江骋说完这句话后,他们就行了真正的夫妻之实。
谈烟一边觉得酸痛之余,一边暗自腹诽江骋是不是出国留学泡多了洋妞,经验十分老到,以至于她被他各种方式折腾得喘不来气。
(审核麻烦睁大眼,连交互都没有。)
可其实在江骋眼里,谈烟骨子里的这种又纯又媚只会让他产生更加强烈的占有的**。
他早已不是那个有着心事,沉默的少年,深夜躁意上来的时候,只会拿着谈烟照片自:渎的人了。
次日,谈烟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酸痛,锁骨往下到雪白的肌肤处,全是深浅不一的痕迹,可见力道之重。
谈烟伸出手臂往旁边一枕,空空如也,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失落。不知道谁说的,男人心里有没有你,就看事后在不在你身边,是否给到了一定的照顾和安全感。
想到这,谈烟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她轻叹了一口气,掀起被子去浴室洗澡,人还没到门口。谈烟就因为没站稳双腿打了个颤。
谈烟不由得骂了句脏话,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爽完就什么也不管。淋浴完后,谈烟穿着睡袍走下楼,大致环绕了一下,发现江骋这里清冷得厉害。
他一个人住400多平的房子,里面带复式,软装少之又少。从窗帘到按沙发,到地板都是单一的深色系,厨具也是十分地新。
唯一有特色的就是一楼那里有一壁橱的各类名贵酒,奢华又品种齐全。
谈烟走到餐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发现杯盘下面压着一张白纸。谈烟拿出来一看,上面的字迹冷峻,力透纸背:
出差,归期未定。
谈烟被“归期未定”四个字都给气笑了,这时,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谈烟点开微信,是经纪人敏姐发过来的消息。
大意是新剧《新红》即将开拍,谈烟作为女三需要马上进组,是在南江市的象山,为两个月。
谈烟回了个好字,将江骋留给他的那张纸条揉成一团,并准确地扔进垃圾桶里。呵,谁还没有个工作了。
收拾好行李后,谈烟带着小助理飞往南江市的象山。
象山是中国仙侠剧最大的拍摄基地,同时让谈烟苦恼的是——象山是个货真价实,鸟不拉屎的地方。
进组第一天的晚上,谈烟正躺在床上抢一个京南美容院的spa会员,打算过完风吹日晒的两个月日子回去保养一下,但本来就信号不太稳,结果在提交定金的时候,信号给直接断了。
???谈烟重新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信号就没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谈烟只能早早睡下,不仅如此,这里人烟稀少,收快递的地方都在一个中转站,每次不是助理去拿,就是谈烟蹭同组演员的车去拿。
白天隐隐有信号的时候,谈烟发微信跟葛亦今吐槽:[这个破地方,一会儿停水,一会儿断电,晚上还早早地没了信号。我的脸都快被吹成干花了,真的好难受,我真的想不干了,直接走人。]
[葛亦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谈烟:?有吗?]
[葛亦今:有啊,感觉这样的你像回到了高中,挑来挑去,还是个特爱撒娇的大小姐。后来你家出事后,你已经很久不这样了嘛,哪里有戏拍哪里就有你,还口口声声地说苦点没关系,谁会嫌钱烫手啊。]
谈烟看到葛亦今发来的这段话愣住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和江骋结婚了,有了依靠吧,但她又不敢,怕江骋不愿意。
加上葛亦今还不知道她结婚的事,谈烟只能顺着她的消息回[行吧,导演喊我了,回聊。]
连续好几天,江骋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她,而谈烟对那晚江骋爽完就走的态度有些失落,也不联系他。因此,两人现在是互不联系的状态。
直到一周后,谈烟收完工,竟然看到了两个江骋的未接来电。她心底有些惊喜,正想拨回去时,却沮丧地发现信号断了。
江骋这次出国之前就因为谈家的事耽误了,处理好谈烟的事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美国处理合同的事,加上环视珠宝部分一直在接洽海外市场,所以江骋处理完合同的事情,又辗转多个国家,忙着开拓海外分部的事。
江骋头一周忙得脚不沾地,终于腾出时间给谈烟打电话,却发现无人接听。
第二天下午,谈烟拍完戏后顶着烈风走到外面更远但信号较好的地方给江骋回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竟然让谈烟有些紧张,半晌,电话接通,电话那边传来江骋磁性又有些低沉的声音:“喂。”
“你打电话给我干嘛?”谈烟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边传来“嘟”的声音,竟然挂断了。
???江骋,你牛逼,谈烟拿着手机差点想摔碎它,最后从通讯录找到“狗男人”三个字,气得想把他放进黑名单,但又舍不得,干脆关了机。
谈烟又气又恼,切断了江骋的一切联系方式安心拍戏。
其实江骋远在异国,接到谈烟电话的时候正在会议室,忽然来了一位很重要的人士。江骋不得不暂时挂断她的电话。
加上后面他忙昏了,等到深夜给谈烟打电话的时候,发现对方关机。江骋听着电话那头传来重复的机械女声,眼角狠狠地一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江骋坐在椅子上,给国内的高至打了个电话,语气简短:“去查一查谈烟在国内发生了什么事?”
高至揉着惺忪睡眼,屁滚尿流地从床上下来,认命地去给老板办事。五分钟后,高至回电,清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老板,谈小姐已经进组拍戏了,在象山,目前没发生什么事。”
“嗯,没什么事了。”江骋松了一口气。
整整两个月,谈烟和江骋没有半分联系,明明是刚结婚,从法律层面来说是拥有最亲密关系的两人,现在却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在2月中旬的时候,谈烟终于杀青,小助理拿着偷拍的照片去催促谈烟发条微博。谈烟看了一眼照片上脸色暗淡无光,穿着戏服有些朴素的自己,开口:“不发。”
她妖女人设不能倒。
“谈姐姐,你就发一下吧,你的粉丝已经私信轰炸到我微博来了,说你已经两个月没有发微博了。”助理真真语气央求。
“行,那我晚点再发,”谈烟指着小助理相册里自己那一沓朴实无华的照片,语气威胁,“你最好在我扣你工资之前把这些照片删掉。”
“好的好的,马上。”小助理一脸惊恐。
回到京南后,谈烟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京南城的银泰中心,给自己预约了个美容高定spa。什么美白,补水,推骨,淋巴疏通什么的来了一个全套。
刚好葛亦今约她见面,两人就直接定在了银泰中心。葛亦今来找她的时候,谈烟已经躺在美容床上,在接受高效高质量的服务了。
“姐妹,你这次拍戏有点久啊?”葛亦今顺势躺了下来。
“是啊,我在那破地脸都好像有点晒伤了,一片通红。”谈烟敷着大酱面膜,声音含糊道。
葛亦今朝谈烟晃了一下手里的烫金请柬:“今晚有个舞会,虽说是商业的,但是有帅哥,不如去玩玩?反正你今天都来保养了。”
“不了,我想早点回家休息。”谈烟有气无力地说道。
做个美容花了谈烟两个小时的时间,到前台刷卡的时候,谈烟低头从手提包里拿卡,看到其中一张黑色的卡顿了一下。
那是江骋出差前留给她的。
前台服务员礼貌地微笑:“你好,本次消费一共260万。”谈烟毫不犹豫地拿出江骋留给她的那张卡结账。
葛亦今挑眉:“今天怎么那么爽快了?”
“钱多吧。”谈烟应道。反正又不是她的钱。
两人去了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葛亦今和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所以前者点了很多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