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舰载机可以突破我的铁幕防守。”南达科他看着全部舰载机被击落了,舰装钢铁凤凰已经沉入了海底,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如今抱头蹲防中的深海大凤,“这个深海呆猴,好小一只啊。”
深海翔鹤瑞鹤在战斗中全部都沉了,没有留到现在,所以没得玩了,甚至可以作为战利品的镰刀都没有拿到。瑞鹤长长叹了一口气,感到有点惋惜,不过她也能够理解,面对深海旗舰这样的存在绝对不能留手,否则一个不慎发生什么都说不定。
“你们这些小家伙,不要靠得那么近,当心她攻击你们。”华盛顿拨开拉菲和z31,她看着深海武藏跪坐在海面上,双手无力地耷拉着,“值得吗?为了帮姐姐报仇,袭击我们镇守府,现在搞成这样,真的值得吗?”
一次又一次,齐柏林真的很想说,想要吐槽,深海旗舰袭击我们镇守府只是一个猜想,现在是我们主动进攻深海。
深海武藏没有说话,即便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她依然气势汹汹,双眼锐利如剑,像是择人而噬的猛兽。
长春若有所思点头,她高举起双手唱了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长春又想了想:“一个深海舰娘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深海舰娘只有一次,一个深海舰娘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她回忆往事的时候,她不会因为盘踞在深海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寸炮未发碌碌无为而羞愧。当她临死的时候,她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深海舰娘的解放、胜利而斗争。”
华盛顿不客气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长春自以为很幽默,没有想到得到这样的评价,她望着华盛顿,哼哼了一下。
长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大呼小叫了起来:“密苏里姐姐,给我笔。”
“你拿笔做什么?”密苏里有随身带笔的习惯,她手一掏,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有钢笔、水性笔、记号笔等等好几支。
“密苏里姐姐抓住她。”长春不知道客气,指挥着密苏里。不久后,她拿着记号笔在深海武藏的鼻子下面画完胡须,她双手叉腰,“八格牙路,你这个八格牙路。”
深海武藏的双眼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了,像是火焰在燃烧。拉菲看到了,她说:“她看起来好像要爆种了。”
“爆种?”
深海武藏的双眼恢复了正常,唯一有可能的原因是——华盛顿和北卡罗来纳拎着斧头,声望和反击抱着大枪,站在她的前面虎视眈眈。
直到额头上出现一个“王”字,脸蛋上面出现猫咪胡须,还有、小乌龟、五角星、六芒星等等,深海武藏闭上了眼睛,眼角有委屈的眼泪溢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在海面上。
俾斯麦问:“北宅,你在干嘛?”
“没干嘛。”北宅收回笔,看着深海武藏光洁性感的大腿上出现的许多“正”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衣服早已经没有了,深海大和趴在海面上,头埋在海面上,双手抱着脑袋。只要看不到,听不到,那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公主空想骑在她的背上,双手作剪刀手,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耶——”
绫波举着相机,按下快门,“咔嚓——”一声闪光灯亮了起来。
“空想你要拍几张?”萤火虫抱怨,她望向信赖,“信赖信赖,我们拍一张。”
“好吧。”萤火虫的要求,信赖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信赖坐在前面,萤火虫坐在她的后面抱着她的腰,她们当然不是百合,她们纯洁无瑕:“茄子。”
“我也想要玩一下,轮到我了吧。”突击者兴致勃勃,她其实挺贪玩的。
就算大家是敌人,也要给一点最起码的尊重吧,你们这么欺负人也太过分了,威斯康星双手抱胸如此心想着,直到她听到密苏里一声招呼:“威斯康星,快点过来,你不试一下吗?”
“哈哈哈!啊哈哈哈!”威斯康星骑在深海大和的身上,一开始还忍着,很快什么矜持都没有了,一只手挡在嘴边发出放肆的大笑声。
平时话不多,说话也轻声轻气的,总是喜欢双手抱胸站在角落一副看戏的表情,威斯康星给人的印象是冰山美人。周围许多人,大家听着威斯康星的笑声,一时间目瞪口呆。
威斯康星突然反应了过来,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深海大和,远离了人群。
安德烈亚蹲在深海大和的身边,伸出手指戳着深海大和的头,她回到镇守府已经挺晚了,错过了许多:“听说你老是找到我们镇守府的麻烦,以后还来不来?看我轰飞你。”
没有人沉没,欧根亲王的作用很大,她摇摇头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列克星敦没有参与,但是也没有扫兴去阻止,她只是看着大家露出浅浅地笑。或许是福至心灵吧,她突然转向一个方向,只看到一个少女站在那里。她认得所有出击的人,但是这里面没有一个这样的少女。
列克星敦航行过去,只见那个少女有着和自己相似的亚麻色头发、蓝色眸子还有脸,尤其是扎起的头发边那一个蓝色羽毛饰品似曾相识:“你是谁?”
少女的双眼中还有一丝茫然,她抬起双手,看了看双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我,我是,我是菲尔普斯,波特级驱逐舰。”
列克星敦自然知道少女是怎么回事了,她问:“刚刚苏醒吗?”
菲尔普斯说:“我不知道。”
“那跟我们走吧。”列克星敦牵起少女的手。
萨拉托加发现了自己姐姐不见了,她连忙走过去,紧接着看到自己姐姐手上的少女,一点有点懵,手指颤抖,声音结巴:“姐,她,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