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的都有恃无恐,是这样吗?
“你爱我?”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讥讽地笑了,“你爱我这么晚了你让别的男人进门?我是不是就不该来,不然你们这会儿都该滚上床单了!”
“江原,你不要口不择言!”她抿唇直盯着他,心脏像被人捅了一刀那般难受,可还是竭力隐忍着,“我和唐修之间清清白白……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对你……”
她喉咙发紧,声音因愤怒和失望微微发颤,话都说不下去。
“清白?呵——”他冷笑,像只被激怒的狼崽子,“你一边招惹我,一边勾引别的男人,一个天天,一个唐修,你还有多少男人?!”
闻南烟眉心紧蹙:“什么天天?什么男人?”
江原冷笑:“你想脚踏几条船?我告诉你,没门!”
闻南烟怔了好久,才难以置信地开口:“你觉得我脚踏几条船?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可话赶话就这么说出口。
她垂着眸,许久,才轻轻地问了句:“江原,你是不是在吃醋?”
“笑话!”他轻嗤。
她像是不认识他一样怔怔地看着他,许久,缓缓地弯唇笑了笑,可那笑分明是苦涩的,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像是在喃喃自语:“嗯,确实是笑话。”
她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是呵,由头到尾都是她在主动。他说的没错,是她一直在招惹他。
“我累了,请你出去。”她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疲倦得不想再多说半个字。
江原抿着薄唇死死地盯着她,骨子里的傲娇容不得他低头,他像只被主人遗弃愤怒又骄傲的狼犬,忿忿然转身,头也不回拉开门走了。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用力摔上。
她缓缓地蹲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
回想这七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她就像舔狗一样上赶着,而他不过偶尔给她一点点模糊的回应,她便以为他也是心里有她的,原来,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蹲得腿麻了,她干脆坐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水浸湿了她的衣服,有凉意从底下泛起。
心都凉了,这点凉又算得了什么。
她低低地呵笑一声,摇了摇头。
真是狼狈呀!
……
翌日醒来,她悲催地发现自己感冒了。
昨夜在地上坐了半宿,那会儿她心神一团乱,哪里想得到会因此受凉。
头痛,喉咙痛,可她不能歇,“元宇宙”的投资如果不及时到位,这个项目基本就废了,她必须尽快另寻他法。
她连日奔波,找了好几个投资机构谈,都没谈拢,事情没进展,病倒是又重了。
她从一家投资机构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八点,头重脚轻,她知道情况不妙,得赶紧去医院,这种情况自然无法开车,她直接在路边拦车。
路上车水马龙,车尾灯犹如一只只猩红的眼睛。
她看着看着,光圈开始出现重影,路上的人影似乎也摇晃起来。
唐修正开着车,余光瞥见路边一道熟悉的身影,愣了下,随即靠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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