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的故事(2 / 2)

妖兽学园 李喷熊 5751 字 2019-10-16

“为什么不报案?二科?三科?这些不管么?”林子越不解道。

“问题就在这里,小诗是普通人,所以案件只能归于三科管理,但是如果真的是异能者协会出手的话,又会涉及到二科,这样对fid的影响很大。”说到这,小六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丝鄙夷:“更何况,就算是上报到二科或者三科,他们也只会象征性地立案侦查,一旦让他们发现异能者协会的影子,就会像踢皮球一样互相推诿。”

的确有些棘手,林子越一时也没有头绪,不过他还没问出口,小六便继续说道:“不过这几天我的人把西城区找遍了,发现了三个很可疑的地方,小诗很有可能就在那三处其中一处。”

既然小六找到了线索,但是花姐却没有让他轻举妄动,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

“除了fid和公馆,我手里还有点别的生意所以手下有不少异能者,但是能拿得出手的除了小六只有一个c级巅峰的。”小六说的说完了,于是闭上了嘴站到了一边去,花姐接过话来。

“异能者协会那群老狐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一个一个去找想来会打草惊蛇,我不敢拿小诗的安全冒险,所以子越,我需要你还有学院里其他利害一点的帮我,同时去小六找到的三个可疑的地方找小诗。”看过了天讯直播的学院大比,对于林子越一众的实力花姐自然心中有数,就连b级小六也直言不一定能稳赢他们这些学员。

林子越点点头:“当然没问题,不过对方的实力如何?大概有多少人?如果战斗的话,我们能否出手。”将心中问题一一抛出,林子越的细致在此刻让花姐也安心了不少。

“虽然能认定是异能者协会出手,但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敢摆在明面上,所以就算有协会内部的异能者,实力也不可能太强,最多不过b级巅峰,毕竟a级的生可抹不下面子来做这些勾当。”花姐端起身前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至于人数的话想来不会超过十个,这种事情协会那些老狗应该只会交给核心成员来办,人多嘴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花姐脸上露出一丝狠色:“到时候看小诗的情况,如果小诗安然无恙,那留他们一命让他们长长记性就行,但如果小诗出了任何问题,一个都别给我留下!”

虽然花姐是看着小六说出的这句话,但林子越也能感觉到她的愤怒,此前从没有见过花姐发火的样子,就算是他也感觉到了几分寒意。

小六点了点头,然后识相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想问就问,和我还这么扭扭捏捏的么?”小六离开后,花姐终于放松了些,向身后的沙发靠了靠,然后拉开盖在腿上的,将腿抬上了沙发来。

此时正值盛夏,房内虽然恒温,但花姐一身短袖短裤,一双修长嫩白的双腿此刻就架在了林子越身边。

也是直到现在林子越才注意到花姐衣着如此清凉,他哪里见过如此场景,顿时只觉口干舌燥起来。

见林子越的窘态,花姐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有些不妥,但是若再放下去又会显得有些刻意了,于是她只是侧了侧身,让腿向里靠了些。

“还不问么?”花姐开口问道。

“哦...那个...花姐,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六科和异能者协会对fid如此针对?从之前张磐围堵彩姐,到现在fid举办演唱会异能者协会又对小诗出手,要说fid每年应该能给六科和协会都带来相当可观的收入,就像我母亲的spe一样,应该大力支持才对啊。”

花姐勉强一笑:“其实六科倒没什么,主要还是异能者协会从中作梗,张磐那个事没有人深究,不然应该也能查到协会身上去。而且异能者协会针对的其实并不是fid,他们针对的是我。”

“你?为什么?”林子越不解道。

花姐迟疑了一下,随后看着林子越伸出了一只手指,指尖上一小簇火苗正在跳动。

“花姐,你...你是异能者?!”

花姐甩了甩手,熄灭了指尖的火焰:“如你所见,我是个d级异能者,不过已经快十年没有修行了,体内的异能已经消散殆尽,所以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件事。”

林子越安静地听着。

“其实在成为三号公馆的老板之前我是一个歌手,我九岁出道,在那此后四年时间,我一度成为了三星之上最炽手可热的明星,但是一朝拒绝法案的颁布,我便被二科和六科全面封杀,同时我此前的所有作品,影像,还有成绩也都被协会清除。”花姐没有太多悲伤的情绪,只是带着些冷笑。

“在那之后,我认识了哥,也就是阿菁的父亲,他把我从地星带去了火星,然后我便跟着他在黑道中打拼,后来似乎也觉得我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在黑道里浪费青春,就把我送去了沧碣学院。”

说到这里,花姐脸上罕见地出现一抹羞红:“虽然我的异能天赋不错,成功入了学,但是对于修行并不上心,所以第一年结束之后就被沧碣淘汰了。然后哥也看出了我心思不在修行上面,所以就给了我不少手下让我回了地星,还在几年前在天守帮我开了这家公馆。”

林子越呆愣在沙发上,不管是从花姐九岁出道红遍三星,还是从沧碣肄业回到地星成为fid的老板,任何一件花姐口中轻描淡写的事情其实都足以写一本自传。

“所以我之所以这么想要举办这场演唱会,不光是为了菁姐、图南、于飞她们,还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原因。”花姐神色黯淡下来。

不知为什么看着花姐有些失落的样子,林子越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他挪了挪自己坐的位置,坐到了花姐身边,将手放在了她的手背。“花姐,你不用担心,小诗我们一定会救回来的,而那场名为自由和勇气的演唱会,也一定可以顺利进行!”

林子越看着花姐,却没有看到她隐藏在短发之下已经通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