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耐冻如叶凡，也不得不在短袖之外，再披上一件外套。

“婉儿，需不需要我给你清空一下购物车啊？”叶凡在电话里，问婉儿。

“凡哥，我的购物车不需要你清空。”婉儿在电话里说。

“为什么呢？”叶凡在电话里问。

“因为我的购物车本来就是空的。”婉儿在电话里说。

“啧，马上就是双十一购物狂欢节了，你都不往购物车里放一点东西吗？”叶凡在电话里问。

“我……好像没有什么要买的啊……”婉儿在电话里说。

“过冬的羽绒服，你不买几件吗？还有保暖衣保暖裤，棉鞋之类的。你不买吗？”叶凡在电话里问。

“额……这些东西，我不想在网上买，要不然，待会儿你陪我去商场买吧。”婉儿在电话里说。

“咱们这小破县城里，能买得到什么好衣服啊……你确定要去商场里买？”叶凡在电话里问。

“嗯，我确定。”婉儿在电话里说。

“行吧，我开车去接你。”叶凡在电话里说。

“嗯，好。”婉儿在电话里说。

叶凡挂断了电话。

洋洋看着站在镜子前穿衣服裤子的叶凡，说：“表哥，你穿衣服，是要出门去吗？”

“是，陪你表嫂去逛商场。”叶凡咧嘴笑着说。

“哇，当我什么也没问。这狗粮吃的……”洋洋坐到电脑前，把耳机往耳朵上一戴，然后开了一盘游戏。

叶凡站在试衣镜前，穿好了衣服和裤子，又套好了袜子，就踩着拖鞋，拧开房间门，走出了房间。

老妈今天没有上班，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看见叶凡从房间里出来，她问：“要出去吗？”

“嗯，去商场逛逛。”叶凡说。

“哦，去商场啊，那顺便帮我买个东西吧。”老妈说。

“嗯，好，买什么？”叶凡问。

“买一瓶米酒，再买一包那种小的汤圆。”老妈说。

“嗯，好。”叶凡走到玄关鞋柜前，拿起一双白色的休闲鞋，穿到脚上。

“我出门了。”叶凡说了一声，就开门走了出去。

驱车来到婉儿家的大房子外面。

他拿出手机，给婉儿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

婉儿在电话那头说：“凡哥，你到了吗？”

“嗯，到你家外面了，你出来院子里，就可以看见我的车了。”叶凡对着电话说。

“嗯，好，我这就出来。”婉儿在电话那头说。

叶凡看向婉儿家的院子。

婉儿穿着一件袋鼠色的风衣，从屋子里走到了院子里。

她站在院子里，看见了叶凡停在公路旁边的车。

她笑着朝叶凡的车挥了挥手。

叶凡坐在车里，看见了这一幕。

他打开车窗，探出头去，看着从院子里走出来的婉儿，笑着说：“老司机已上线，赶紧上车。”

婉儿坐进车里。

叶凡发动车子，顺着公路，一路向前。

“咱们县城的商场，真没什么好逛的。”叶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