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孙思邈只是一把拿过夏鸿升的手臂,三根指头一下按在了夏鸿升的手腕上面。
片刻之后,孙思邈松开了手,说道:“夏侯已无大碍,方才只是劳累过度,一时心血不足所致。”
“那就好!那就好!”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夏鸿升这才留意到不是孙思邈一个人。
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李老二和他媳妇,还有李承乾都在,连同孙思邈和齐勇,都在周围紧张的盯着自己。
说话的正是李世民,见夏鸿升转头过来,立时就走了过去:“贤婿啊,你方才可真是吓坏了朕和皇后。头上可还疼痛?”
夏鸿升听见李世民的话,这才猛然惊觉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不由的抬手一摸,登上疼的龇牙咧嘴。
我去,什么时候本公子头上包了这么厚的绷带?!
夏鸿升立刻看向了齐勇。
“公子,方才公子下马车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了下来,摔住了脑袋!小的没能照料好公子,请公子惩罚小的!”齐勇十分沮丧和愧疚的说道。
摔住了脑袋?哎哟,幸好没有把本公子又给摔穿越回去。
“无妨,是我自己迷糊踩空了。”夏鸿升摇了摇头,又要起身:“小婿有些迷糊,竟未及时向岳父、岳母大人行礼……”
“躺着,躺着!”李世民将夏鸿升给压了下去:“听你这随从说,贤婿这大半个月来将自己所在屋中昼夜不分的校对初稿,往往只有困急了才休息一炷香的时间。还做了个东西一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砸醒自己,起来继续检查初稿。真是辛苦了贤婿了!”
“都是小婿应该做的。”夏鸿升说道,然后又问向齐勇:“齐勇,书稿呢?!”
齐勇从背后拿出一个包来:“公子,在这里。”
夏鸿升连忙坐起来接过,从中掏出两本书稿来,又对李世民说道:“岳父大人,新商法及新税法的初稿都在这里。请岳父大人过目!对了,不知岳父大人召见小婿,有何吩咐?”
“你且休息,休息好了再说。”李世民摆了摆手,接过了书稿:“朕定会仔细看完。”
“小婿就是瞌睡,这睡了一觉,也就好了。”夏鸿升摇了摇头,说道:“请岳父大人明示!”
“这大半个月都不曾好生睡觉,方才孙道长写了药方。陛下,妾身这就去差人到太医署里拿了药来煎了。”长孙皇后笑了笑,说道。当然,去抓药和煎药哪里用她亲自动手,只是她知道李世民要同夏鸿升说事,所以借口离开罢了。
李世民又何尝不知,于是说道:“也好,观音婢,你吩咐些人去做这些,自己回去早些休息才是,朕随后就过去。”
长孙皇后告退了李世民,孙思邈也借机告退,说去太医署亲自给夏鸿升抓药去。
屋中也就只剩下了李世民父子和夏鸿升三人。
“岳父大人,不知是何事情?”夏鸿升问道。
“贤婿你好生躺着,且听朕说就是了。”李世民示意夏鸿升盖好,然后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前几个月说起。八月底儿,间谍营收到情报,百济准备发兵攻伐新罗西境。当时朕存了个心思,故而就没有声张,亦没有打压百济,更没有知会新罗。今日,新罗的使节终于抵达长安,朕立刻就接见了他。果然是为百济兵犯其国一事。百济素来同高句丽走的极近,朕想着,这会是一个机会。故而,就想听听贤婿的看法,看看若是贤婿,会如何操作此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