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禅的脸不仅火辣辣地痛着,嘴角也出血了。
她也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两眼昏花似的,张宝禅的脑子里也一阵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爷子。
姜老爷子愤怒得身子微微颤抖,他的脸阴森得很恐怖。
他的鹰眸透着一股凌厉的火焰,充满难以遏制的杀伤力。
打了张宝禅还不足以泄愤,姜老爷子还嫌弃地踢了张宝禅一脚。
俨然当张宝禅是姜家的一条狗似的。
“我是让你惩治那个贱人,没让你动手教训姜瑀。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教训姜瑀,即使他做错了,他还是我孙子,岂能由你动手害他!”
张宝禅还坐在地上,眼眸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眼神满是惊慌恐惧。
“爸,我没有教训姜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加害姜瑀。”
听张宝禅狡辩,姜老爷子只觉得她更令人厌恶,情绪激动的他指着张宝禅怒骂。
“你没有加害姜瑀,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那是谁下的毒手?我只告诉你,姜瑀和靳雪出海了,没有保镖跟着,日日发债务公司的人不是你叫去的,难不成是他们自己有顺风耳听见的?”
“……”
“你没有加害姜瑀,为什么日日发债务公司的人不知道姜瑀?为什么还会对姜瑀下毒手?那是你根本没有通知他们,你借着我的名义作恶,你想除掉姜瑀!”
张宝禅不敢狡辩了,低着头哭泣。
她满心的怨恨,在老爷子面前,也只能小心翼翼藏好。
姜老爷子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直接砸在张宝禅身上。
很痛,即使手臂被划伤了,出血了,张宝禅也不敢吭声。
她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姜老爷子眼中的怒火炽烈,狂烧向张宝禅,不再掩饰心中的鄙夷,目光也像刀一样直刺过去。
“张宝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你可以左右姜家。你有手段,不代表你能用在我孙子身上。别忘了你是怎样爬上这个位置的,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如果我要逐你出姜家,那也是弹弹手指的事情。”
“……”
“在我眼中,你连靳雪都不如。那个死丫头很会气人,但她很有小聪明,她没有手段,就能气得我跳脚,但是,她没有伤害任何人,你就不一样了,你是真的毒如蛇蝎,连姜瑀都不放过。”
“……”
“如果我孙子有什么闪失,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
“你想要姜氏集团,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交给姜允的。你生的儿子,姜家可以花钱养他,可以资助他创业,但是,休想染指姜氏集团的核心。”
“……”
“你这个贱人不是一般的贪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益山集团只配破产。”
“……”
“别以为你能哄得好姜衡,他就会把姜氏集团交给姜允,他跟我是有协议的。”
极嫌弃地瞪了张宝禅一眼,姜琮带着几个保镖走出比华利山庄主宅,他要去医院看姜瑀。
姜瑀送给他的礼物,姜琮交由助理去处理。
这些人只能离开申城,绝不能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