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豆豆眼前一亮。“是吧,刚买的。”
刚买就传过来那一定是为了……岳夕汐忍不住向右侧,看了一眼苏化龙。
他们两个真是一对?
“听先生讲禅,专心点。”苏化龙隔着厉湛和何豆豆,轻拍了一下岳夕汐的小脑袋。
岳夕汐懂什么禅呢?
何况医学属于自然科学。
岳夕汐白了一眼苏化龙,赶紧停止了跟何豆豆交头接耳,心里还想,怎么光打她,不打豆豆呢。
有话说得好,吃饭睡觉打豆豆,现在变成了吃饭睡觉打夕汐。
正准备揉揉被打的脑袋,厉湛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揉了揉她被打的脑袋。
一旁何豆豆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了,四目相对时,那种对她的眼神,岳夕汐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对方在某一瞬间想把她掐死吧。
但岳夕汐私底下也多次想要告诉厉湛不要当众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
可是当了解到,大叔就是这样一个对女孩子细致入微的人时,岳夕汐只乞求,他不要对别的女孩子这样。
四个人喝着茶,和茶道功夫出神入化的老师父聊了片刻,岳夕汐终于被通知可以站起来自由活动了。
岳夕汐也才有时间,参观这座茶室。
茶室坐落在一处深宅大院里,依河建立,在商场林立的市中心,算是闹中取静。
小轩窗后面便是静静流淌的喝水,前院,栽着湘妃竹,这个季节绿意盎然。
其中夹杂着曲径通幽的游廊,岳夕汐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清静的古风院子了。
有也是旅游景点,被围起来圈钱,尽是商业气息,哪有这样供认品茗聚会的。
老师父还是一把古琴高手,老师父拿出一把珍藏多年的古琴。
苏化龙立即看向厉湛。“你父亲也是古琴爱好者吧?要不要来一曲……”
岳夕汐奇怪地看向厉湛,是第一次听人提起厉湛的家庭,厉湛拿过古琴,修长的手指拨弄下琴弦,然后就是一段行云流水的音乐,在高潮处戛然而止。
岳夕汐意犹未尽。“叔,为什么不弹了?”
“没有和声。”
老师父意味深长地一笑。“这首曲子,原曲由埙和月琴奏出来,单单用这把琴,弹不出效果的。”
“可以换一首曲子呢。”何豆豆提议道。
厉湛却放下古琴。“我也只会这一段乐谱。”说着看一眼岳夕汐。“不过宝儿,我会慢慢多学习几首曲子,等你有了宝宝,我弹琴给宝宝胎教。”
此话一出,四周炸开了锅。苏化龙大呼一声。“有些人想的就是远啊,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吧?”wap.biqμgètν.net
“起好了。”厉湛大言不惭地说,俊脸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
“夕汐你什么感觉?”何豆豆推了岳夕汐一把。
“唰”一下岳夕汐红了脸,心想大叔怎么什么都对别人说,孩子,对她来说还早着呢。
“茶也喝完了,我们现在做什么?”她拿过厉湛手里的古琴交给茶室主人。
“打麻将吧。”何豆豆牌瘾上来了。
“这不好吧。”苏化龙看了茶室主人一眼。
“没关系没关系,有需要,我找个人来补个角儿。”说着茶室主人起身。
苏化龙白了一眼何豆豆。“我看你听禅,也是白听。”
何豆豆对他吐了个舌头。“人家大师傅都没有意见你bb什么,我这会儿无聊了,要是不打牌,铁定要到外面吸烟。”
岳夕汐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这怎么也不像情侣啊,难道是她不懂?
拉了拉厉湛的手。“怎么办?我不会打牌。”
“我教你。”
苏化龙立即发出抗议。“湛哥你不玩,那我们就是三缺一。”
“我再找个人来。”说这就给陈伍打了电话。
仅仅五分钟,陈伍就出现了,岳夕汐也是奇怪。“房东大叔你?”
“啥也别说了岳小姐,开始玩牌吧。”风尘仆仆的伍叔说。
四个人坐在桌子上,何豆豆笑呵呵地问:“咱们玩多少钱的?”
岳夕汐看了一眼厉湛,见他没有说话,想到他们两个是最穷的。
便笑哈哈地说:“1块,哎哎哎5毛也行,想想就开心。”
何豆豆“切”了一声。“打到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赚你10块。”
厉湛轻咳一声。“先学,今天就,输的付今天晚上的茶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厉总都发话了,我们怎敢不从。”苏化龙说完,便迎来岳夕汐惊讶的目光。“你叫我老公啥?”
“怎么,你老公我不像大老板?”厉湛亦真亦假地说。
他越是这么说,岳夕汐越觉得,自家老公是想当总裁想疯了,也就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一个称呼而已,岳夕汐还不至于为此怀疑什么。
第一盘开始了,岳夕汐指着面前的麻将问厉湛。“这四个一样的是什么?”
“那叫做杠。”苏化龙回答说。
岳夕汐瞅了一眼苏化龙的牌旁边也有四个一样的东风,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杠也推倒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