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吓得低下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盛欢很好脾气的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先带我去处理衣服吧。”
“好……好的,女士这边请……”服务生心虚的瞄了一眼她身旁的男人,见没有阻拦,这才恭敬的引着盛欢朝楼上去。
楼上很安静,服务生领着她进了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客房,给了她一件干净的睡袍:“女士,麻烦您先换上睡袍,我帮您把身上的礼裙处理干净后您再换回来。”
“好。”
盛欢点头,进了更衣间,把换下来的礼裙递给服务生。
“要等多久?”她在服务生要离开的时候,忽然问。
“额……”服务生一愣,立即面带微笑的回:“最多二十分钟。”
盛欢认真的看了这个年轻的小女孩一眼,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很职业的微笑:“好,我等你。”
服务生点点头,关门离开了。
…………
楼下,傅云澈只等了十分钟,已经低头看了两次腕表的时间。
程烈不知道哪里摸到了他身边,拍他肩膀:“怎么?她人呢?你宝贝的跟命似的,怎么舍得她离开你视线了?”
“衣服脏了,上楼去处理了。”傅云澈瞥他一眼,问:“你跟那个姓宋的怎么回事?”
程烈干咳:“什么怎么回事?问的莫名其妙。”
男人眯着眸:“说好的搞定他?有几个商业上的朋友,最近都对我法国的酒庄感兴趣。”
“怎么我也有点贡献吧?我哪次没帮你支开宋凛了,我不管,酒庄你要不给我,回头别怪我倒戈,你这墙角还不牢靠呢!”程烈急了。
傅云澈嗤笑,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目光远远的瞥向远处的宋凛:“我说过,你让他彻底死心,法国的酒庄和奥地利的酒庄,我都给你。”
程烈眼睛一亮。
奥地利的白葡萄庄园也不错,他前两年去过一次,天好,酒好,空气好,很适合养老。
“怎么算彻底死心?”程烈心里盘算着,难道又要给宋医生介绍相亲对象。
可怎么一想象那画面,就浑身不自在呢?
“他结婚。”傅云澈道。
“结……婚?”程烈有些意外,他还从来没把这个词跟宋凛联系在一起过。
“他今年几岁?没到结婚的年纪么?”傅云澈理所当然。
确实到了。
程烈迟钝的点点头,一团浆糊的道:“也对,是该结婚了。”
有人匆匆从楼梯跑下来,心惊胆战的跑到傅云澈跟前:“傅先生,您太太好像出了点意外,您快去看看!”
傅云澈脸色一沉,“什么事?”
服务生吓得直后退,领着他往楼上去:“您先去看看吧!流了好多血!”
程烈同样倒抽一口气,盛欢肚子里的孩子都足六个月了吧!
到底是没傅云澈脚步快,程烈刚追上楼,他人已经走出十来米远。
“老傅你等……”
“啊……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端着酒杯的服务生迎面与程烈撞了个满怀,格式红酒和果汁浇了他一身。
“你们酒店的服务生都怎么回事!怎么都不长……眼!”
“滋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