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气息裹在她的耳边,像一团灼烈的火焰。
盛欢却顾不上这些,只是仰着头微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
她终于能呼吸了!
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刚刚这人说的“很甜”什么意思。
“傅云澈,你有病吧!”理智回脑之后,盛欢仰头对着面前的男人大骂。
男人白衬衫上的深蓝色领带垂下,好似没有听到她的骂声和反抗,目光如一把巨大的网,将她笼罩:“盛欢,你长得很美。”
他低低沉沉的说着,每一缕气息都扫过她的鼻尖,让盛欢觉得刚才那场吻还未结束,灼热的气息依旧带着进犯。
“你醉得不轻!”盛欢举起手臂推他,纹丝不动。
傅云澈扬起菲薄的唇角,盯着她忽然笑了:“醉了不好么?”
醉了才能把不能说的话说出来,不能做的事都做了。
盛欢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神很复杂。
目光对视的几秒,她甚至忘了刚才被强吻的愤怒。
但她忽然想起了把这男人送进卧室的目的。
对,就是现在,此刻,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傅云澈。”她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男人将身躯压得更低,算是给她的回应。
或许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下一秒,双唇相接,两个人便又吻在了一起。
房间里安静极了。
只有彼此越发粗重的呼吸,还有某种让人发疯的气氛在不断蔓延,蔓延……
是盛欢主动圈起了男人的脖颈,仰着头承受他的深吻。
暖色的灯光下,两个热烈的灵魂在碰撞。
盛欢扯了他的领带。
傅云澈的唇游鱼似的,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似乎是没有忘记那个地方还有昨晚他留下的牙印,久久的停留,反复的碾吻。
而此刻盛欢已经鼓起勇气,手指落在了男人衬衫的纽扣上。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这家伙送上门的,只要在最后一刻刹车,这家伙第二天也赖不了账。
喜当爹这种事情,就目前来看,没有人比傅云澈合适了。
一想到这里,盛欢就不再犹豫,手指颤抖的解纽扣,自上而下。
一颗,两颗,三颗……
“盛欢。”傅云澈握住了她的手腕。
“嗯?”红着脸的盛欢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有些手抖,她想,一定是自己做贼心虚。
傅云澈只低低的喊了她的名字,阻止了她想更进一步的举动,然后安静的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沉浸在这种怪异的静谧中。
男人的目光却如亘古流淌过的长河,描摹着她的五官,凝视着她的眼睛。
盛欢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默默的把头歪向一侧。
但男人固执的扶着她的下巴,重新扳了回来,依旧盯着她看。
“盛欢。”傅云澈又叫她的名字。
“嗯?”盛欢再应声,仍是等不到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