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个玩偶似的,被抱得紧紧的,盛欢仰头望天花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就没事,别搂着她啊!
良久,卧室里只有彼此细微的呼吸,她以为傅云澈快睡着了。
男人哑着声叫她的名字:“盛欢。”
“嗯?”她回神。
“嘶——”
盛欢等他再说话,忽然脖颈处一疼,竟被男人张口咬住了。
她倒抽一口气,疼的直咬牙,双手挣着推男人肩膀,想把人掀开,疯子!这人怕不是烧傻了!
男人的手臂和胸膛如铜墙铁壁,没给她挣脱的机会。
她还是被老老实实禁在怀里。
“叫我的名字。”傅云澈不轻不重的咬了她脖颈一口,松开后吐着热气在她耳边。
盛欢漂亮的脸蛋纠成一团,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疑惑的发出一声不满:“什么?”
男人便又毫不客气的再在她脖颈上落下一口。
“嘶……傅云澈,你——”这一口比刚才更疼,盛欢脖颈一扬,通红了整片,同一个地方,一排整齐的紫红色牙印。
要是再多用一点点力气,怕是就要流血了。
男人的唇瓣,温度很高。
滚烫的碾过,收回牙齿,堪堪的说着:“再叫。”
盛欢咬紧牙,委屈的要死,这是碰上了什么狗,动不动就张嘴咬人。
见她不说话,男人唇已经又贴上了她的脖颈。
“傅云澈!”盛欢不假思索的叫他。
气息滚烫的划过,男人的唇悬在她脖颈处,停顿了好一会儿,呼吸一重,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不好听。”
盛欢满头问号,顶着痛苦面具,忍不住问:“那怎么叫才好听,不就是叫你一声名字吗?”
怎么那么多事儿呢还?
盛欢完全不明白,傅云澈这是发了什么疯。
奈何,她又觉得脖颈刚被啃过的火辣辣处一湿,某只狗又要张嘴了。
“傅云澈!”字正腔圆的一声,脱口而出。
谁知,男人牙齿划过她的脖子,压着一股燥郁:“再叫!”
盛欢肩头一颤,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执拗,沉沉的又喊他的名字:“傅云澈。”
男人呼吸顿滞,没有再咬她,却还是有些不满:“不对,重新叫。”
哪里不对了?祖宗您倒是说清楚啊!
盛欢只敢腹诽,一个反驳的呼吸都不敢回,只能又咕哝的叫了声他的名字:“傅云澈。”
男人依旧不满意。
盛欢似妥协了,不等他再命令,就又极其认真的喊他的名字:“傅云澈。”
男人手臂用力,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甚至勒得她肩膀发疼。
“傅云澈,傅云澈,傅云澈。”
她被某种情绪感染,这三个字在嘴里越咀嚼越觉得心酸,心便一下一下的沉了下来。
“够了。”傅云澈不耐烦的伸手捂住了她嘴巴。
她喊了那么多声,没有一声是他想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