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裙女人很显然被噎得不轻,又不想丢了这个脸,于是冷哼的嘲讽:“我看你是怕人说吧!口口声声说别人贱,自己还不是一样,都正大光明的领着男伴来宴会了呢!”
“嫁进傅家还不满意,还敢勾搭别的男人呀?”另一个蓝裙子的女人阴阳怪气的搭话。
盛欢一听,唇角扯起凉凉的笑:“我勾搭谁了?”
“勾搭的可不止一个,你要我说哪一个呢?”女人冷哼。
红色礼裙的女人也上前揭露:“看来骨子里就是水性杨花,上过不少男人的床吧?”
盛欢眼角眉梢都往上挑起,盯着那穿红色礼服的女人:“上流圈子果然更下流呢,红口白牙就要诬陷人,这么多年我人都在m国,难道你也在?”
不长眼的造谣她,还真是不怕搬石头砸自己脚。
那女人被逼急了,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忽然扭头指着一个吊儿郎当的贵公子道:“蒋少,这事儿我可是刚才听你讲的!”
盛欢顺着那女人的目光看过去,被称作“蒋少”的男人长得贼眉鼠眼,大腹便便,丑就算了,气质还猥琐,一脸的肾虚样。wap.biqμgètν.net
周围人眼睛一亮,这下有好戏看了,这位主儿可是市长的独子蒋庆周,还是老来得子,那可是宝贝蛋子!
盛欢理了理自己肩头垂落的发丝,红唇勾起弧度,笑起来没什么真切的温度:“是你跟她说?”
蒋庆周冷哼,骄傲的挺起胸膛点头认了:“是我说的怎么样,有人生没人养,老子看得上你就不错了!”
盛欢唇角绵延着无尽的冷意,涔涔冷冷的看他:“你算哪里来的垃圾,我需要让你看得上?”
蒋庆周急了,嘲讽:“你敢说我是垃圾?在m国你求着爬上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臭表子!”
“不过也能理解啊,这年头哪个女人不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不过你嘛,长得着实倒胃口,要不是身材还行,老子才不会碰你!”蒋庆周说的跟真的似的。
盛欢眼底如结了一层冰霜,死死的盯着面前得意的男人。
周围人跟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又来勾引谁呢?”
蒋庆周却一声冷笑:“床上功夫不行,大家伙别上当了哦!”
周围的议论声也越来越高,自然有不少难听的话直接飘到了盛欢的耳朵里。
程烈低头瞧着楼下的热闹,看了眼腕表的时间,桃花眼笑意更深。
蒋庆周?
估摸着盒饭已经在路上了。
男士洗手间。
宋凛正低头处理西装上的酒渍,身后忽然几个男人围了上来。
洗手台的镜子上,男人微微抬头,看着身后几个来者不善的人,语调平淡:“有事?”
领头的家伙嚣张的上前一步:“有,聊聊?”
宋凛关掉手龙头,用纸巾不紧不慢的擦着手,仍是淡淡的:“没空。”
他转身便要走,被身后几个人围住逼近:“没空就腾点空,哥们儿可是有话要说。”
宋凛抬起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唇角语气冷了几度:“也好。”
…………
偌大的宴会上,由于盛欢和蒋庆周的对峙,变成了一场吃瓜大戏。
头顶就是雪白的灯光,盛欢冷眼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男人,高跟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没有任何声音,朝那个男人走进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