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恼了,推他:“怎么?你自己说的一分钟,我又没诬陷你,有病就得治!”
傅云澈急促的滚了滚,仍是没压住心口怒气:“好,那你就试试,看看到底几分钟!”
“什……唔……”
盛欢只觉男人冷眸忽然贴上,唇未张开,便被狠狠的摄住了。
“傅……嗯……”
她被男人扣着腰,推着连连倒退了几步,脚底绊在床边,仰头朝床上摔了过去。
傅云澈利落的按住她双手,推到头顶,嘴上仍是撕咬般的吻她。
呼吸不畅,每一根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
盛欢蹬着双腿,要被男人覆上,压得死死的,只剩下两只脚在那乱晃。
清澈的薄荷气息,将她笼罩。
是傅云澈的牙膏味儿。
盛欢拧起眉:“混蛋……唔呜……”
她没骂出口,一只温热的手从她后背探了进去,如灵蛇一般,激得她浑身颤抖。
“傅云……澈!”
男人眸子眯得狭长,手掌顺着她脊柱,一路摸索而上,朝她肩膀而去。
手掌经过之处,都是一片顺滑,一直到她后心,并没有找到他预想中的烧伤疤痕。
“啪——”
盛欢扬起被松开的那只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男人侧脸微倾,一侧很快染上手指印。
动作停了,整个房间回归冷寂。
“混蛋!不要脸!”盛欢起伏着胸膛,嫌弃的用袖口擦掉唇角的水渍,狼狈的下床,转身要走。
傅云澈捏紧掌心,还没人敢打他耳光。
“站住。”男人声腔低冷。
盛欢气极,猛地转身,冷冷的道:“傅云澈,你听清楚,想找女人外面多的是,但是我!不奉陪!老娘管你是一分钟还是一小时,统统不感兴趣!我……呕……”
盛欢正发怒,也不知怎么,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干呕着扭头冲进了洗手间。
傅云澈盯着洗手间左右摇晃的门,等反应过来什么后,脸色差到了极点。
“这女人简直……!”
她嫌弃他吻她,恶心吐了?
洗手间内,盛欢趴在马桶前干呕了好一阵儿,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该死的臭男人!”
盛欢也觉得,一定是这狗男人的吻恶心到她!
等她漱完口,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傅云澈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她立即反锁了门,狗男人休想再回来!
书房。
房门紧闭,灯光调得昏黄。
傅云澈穿着一身黑色睡袍,双手环在胸前,剑眉紧锁,来回踱步。
大概二十分钟后。
男人脚步顿住,抬起一直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哈了一口气,又把手迅速挪到鼻子前,闻了闻:“很恶心么?”
他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并不口臭。
但过了一会儿,男人又环着手在来回踱步了:“那她吐什么?”
一想到这,傅云澈咬紧了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