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是我的亲生妈妈。
我的爸爸就是她的前夫,叶启正。
我们一家三口曾经住在纽约郊区的一栋带草坪的院子里,生活得很幸福,他们很爱很爱我,我也爱他们。
后来,一个漂亮女人的出现,打破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与安宁。
她是爸爸在国内的未婚妻,婚约是老一辈订下的。
爸爸妈妈开始因为她吵架、冷战,那位未婚妻总在爸爸面前抹眼泪,道歉,很委屈的样子。
有一天,妈妈提着行李箱要带我走,爸爸从她怀里抢走我,对她像是说了很重的话,妈妈自己一个人走了。
再后来,那个未婚妻带我去公园玩,她说去给我买冰淇淋,让我不要乱跑,在原地等她。
我等了很久,她一直没回来,我被人抱走了。
最后的记忆,是一座令我觉得恐怖的高山,一眼望不到。
安娜:“……”
她是他亲表妹诶,都不能碰碰他?
变态。
乔安娜白他后脑勺一眼,懒得当电灯泡惹他嫌,拿起刚放下的包包走人。
*
盛乔乔昏迷的第十二天,终于睁开了双眼。
傅言深没有过分欣喜,只是淡然扬唇,捏着她的脸颊,“狗乔乔,终于舍得醒了?”
病床上的人儿,水眸怯生生地看着他,嗫嚅着唇,颤声道:“你、你是谁?”
男人大脑一轰,眉心骤然蹙紧,不由想起她主治医师说过的话,她可能会失去部分记忆。
这是真忘记他了?
狗东西,敢忘记他。
他又爱又气地睨了她一眼,“我是你老公,你男人,我是谁……”
说话间,他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
医护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
医生判断,她海马体那点血块可能还没完全被人体吸收干净,出现失忆的情况,属于正常现象。
除了身子有点虚外,盛乔乔的身体各方面一切正常。
令傅言深郁闷的是,他对她一番提问后,盛乔乔几乎记得所有她以前认识的人,唯独忘记了他。
她记得她叫盛乔乔,甚至知道自己被易容成了姜书意,这两年间发生的事,她都记得。
傅言深:“季晏?”
“记得,我竹马、铁哥们儿。”
“宋斯落?”
“闺蜜,姐们!”
“宋斯……”傅言深提着这个名字,眸色越来越深,仔细盯着她。
“宋斯南吗?我男神啊……他是不是已经订婚了?”盛乔乔看向他,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落寞。
傅言深紧咬牙关,嘴角微微扭曲,一种强烈的嫉妒情绪在他心中翻涌。
她忘了他。
但是,还记得宋斯南是她的白月光男神,想起他,她还一副爱而不得的伤感样子。
傅言深嫉妒得发疯,他高大的身躯覆上她瘦了一圈的身子,将病号服往肩下一扯,露出一片刺目雪白的香肩,性感诱人的锁骨、锁骨窝。
他迫切地占有那一片细腻洁白,吸吮她的体香,又啃又咬,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带着几乎把她生生掐断成两段的力道。
盛乔乔吃痛,虚握的拳头,有气无力捶他的肩头,瞥见他的白发,她眼窝一热,带着哭腔道:“傅言深,我错了,我没忘记你,我都是装的!故意逗你的!”
傅言深浑身僵愣住,须臾,他从她销魂的锁骨窝里抬起头,深眸锁着她。
盛乔乔泪眼模糊,撇着嘴角,“就想你哄哄我的嘛……”
她以为装失忆,忘记他,他会对她又哄又宠,让她记起他,谁知道打翻了他的醋坛子,逼他发起了狗疯。
傅言深终于回了神,喉结滚了滚,他蓦地翻身坐起,将纤瘦的人儿拽起,趴在自己腿上,不重不轻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我一怔,转瞬,屁股传来一片麻痛,又羞又恼,“傅言深,你,你打我屁股!”
话音刚落下,他又一巴掌落下,尔后,拉起我,抱我在怀里,捧着我的脸,热切滚烫的吻落下。
我动情地回吻他,身体还很虚,这一热吻方毕,软软地靠他怀里,差点又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