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庆城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廖进是他的小儿子,跟我差不多大,这种官二代表面上有时候弄的生意并不是很大,但是实际上也是很有钱,他们的钱因为太多见不得光,没有办法拿到台面上。
跟鲍雪交往的那些日子,我对这些官二代也算挺了解,有一些还好,有些仗着老子的权势,表面上笑嘻嘻的,实则特凶狠。习惯了被别人奉承,因为所向披靡,一般情况,自信心满满,但是如果说被谁给怼了,被谁给碰了,不给他面子,或者说他仗势欺人,谁敢反抗。那是很难过的去的。
廖庆城市那种很阴险的,笑面虎,他儿子也遗传了他。
几天后,就在旅游文化节期间,他要来这里投资一个文旅项目。
那天南城这边领导安排一起吃饭,我不知道他在,那几天许姐也一直在鹭湖那边忙。
我之前没有见过他,看过他的照片,也不是很有印象。
坐下来后,有些我认识,南城这边的一把手作陪。
领导介绍了下,介绍到他的时候,我听到是廖庆城的儿子,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目光交汇,那刻,我就知道这狗东西是冲着我来的可能,故意让领导把我叫过来。
“这位是廖大公子,廖总,廖总最近想把生意转移到我们南城来,南城这些年发展特别迅速,跟省里领导的规划部署密不可分……廖总以前是做新能源的,最近对文旅项目感兴趣,廖总青年才俊,不光有经商头脑还对南城的发展牵肠挂肚,不止一次在廖书记面前建言献策……”
我在那里听着,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呢,也能理解,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不止一级,有时候官场的人对于说话拿捏上特别讲究,如果说不太好拿捏的时候,那就溜须拍马准没错。何况面对我们这些企业家什么的,大部分人都得看人家脸色,很多在公司里很牛逼,在这些人面前有时候就跟小孩一样,我亲眼见过,被领导说骂就骂的,你有钱,生意做的时候可以,做不好,生意败了,谁看得起你?
在官本位的一些地方,有时候做点生意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一个朋友去北方一个城市投资,被地痞流氓霸占了几个亿,最后赔了好多钱,当地也挖,开始说的好好的,到后来欲哭无泪,求爷爷告奶奶,没人搭理。
我想这种地方活该落后,有时候他们就专欺负老实人,我总是想,遇到我,我不会轻易罢休的,你今天欺负我,我一定会想法子让你付出代价。
多大的事,有再多钱,超出范围的,也花不了。当然很多是养着员工,被架上去了,没有办法了。
当然我说的是正儿八经有良知的企业家,不是那种到处放贷的什么科技大公司,那种人就算有一万亿,又怎样,放高利贷,还要装逼。
介绍到我的时候,廖进盯着我看着,很奇怪的眼神,平静中带着一种邪恶。
我也看着他,我想你老子我都不在意,我在意你?
开始喝酒,喝了会,廖进突然笑着说:“怎么把黑社会也请来了,我感觉今天这种场合,不太适合请黑社会来参加吧?”
当我听到他这样说后,我愣在那里。
一把手愣了下然后说:“廖总,这话从何说起?”
其他人都神情凝重起来,我旁边一个老哥跟我挺熟,他伸手过来握了握的手,意思是让我忍,那老哥做的生意有给许姐酒店提供洗漱用品,生意做的挺大。
“哦,难道是我没有搞清楚?我看网上都在传啊,还有很多人举着条幅,南城还有黑社会吧?如果有的话,那可要加大力度,不能让这种人混到企业家的队伍中来,这种人啊,恶心的很,傍富婆,聚众……组织黑社会,跟这样的人一起吃饭,我认为是玷污了各位企业家!”说着,他看着我阴险地笑着,端着酒杯,摇头晃脑地说:“不过呢,傍的富婆倒是很棒,极品女人!”
我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把手看了看我,然后笑说:“廖总说的我都有些懵。”
“聊女人呢,南城的许新悦很极品,你们不知道?我敢说,你们个个可能都想跟她睡觉,这女人不得了,南城女首富了,身材特棒,听说很骚的,你们不知道?”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其他人都呆了。
我握了握拳头。
“你们有没有谁用过啊?说说,感觉怎么样?”他说这句后,我拿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我艹你妈的,你个狗东西,你不是想激怒我吗?
“我弄你妈和你姐,弄她们,狠狠地弄!”我抓住他,他突然从身上掏出枪来。
我当时根本就不在乎,我躲闪开来,然后扑了上去,他开了枪,不过没有打到我。
接着,我从身上拿出匕首,用力地往他的身上扎去。
他的人和我的人都冲了进来,然后在包间里厮打起来。
其他人被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都往外撤。
你不是想领教我吗?说我是黑社会吗?黑社会在欺负老实人面前比我狠,但是干架不会比我狠。
阿豹把廖进按住,忙从我手里抢匕首,然后说:“哥,给我,快给我!”
他抢下匕首,然后往廖进的身上扎去,边扎边骂道:“我日你妈的,我让你羞辱我嫂子!”我拿起烟灰缸照着廖进的头砸去。
我艹你妈的,你个狗东西。
“快停手,停下来啊,他只是说了句话,不至于要人命的,顾枫啊,你把他杀了,你也活不了了。”
可是他已经死了。
我在那里喘息着,我想你他妈的你活该。
带着人,我们匆忙离开,我知道这次必须逃了。
可是他手里有枪,我不那样,他万一反抗过来,拿枪会崩了我的。
出来后,我们迅速上车,上车后,阿豹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