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诚倾身又靠近了一点。
“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十七年前,你有没有救过一个落水的女孩子,女孩五岁。”温言突然问。
冷厉诚深邃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
如果他没记错,温言假扮‘小傻子’嫁给他那段日子,也问过一次这样的问题。
当时他也没在意,记忆里也确实没有救过什么落水的小女孩,于是回答了没有。
可温言现在又问了一次。
难道那个小女孩就是她自己?
那是谁救了她?
想着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在,冷厉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他没有救人就是没有,总不能骗她说是自己。
冷厉诚轻摇头:“十七年前我刚好八岁,我是八岁出的国,不可能会救落水小女孩。”
闻言,温言还是有些失望。
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
可如果不是冷厉诚,那他身上为什么恰巧也有同样的一个海马图案呢。
思及此,温言的手突然探向冷厉诚的衣领口。
她想再仔细辨认一次,到底是不是相同的图案。
只是她手指刚触到冷厉诚衣领,就被他抓住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冷厉诚声音有些暗哑。
温言回过神。
她刚才一定是魔怔了。
冷厉诚都说了没有救过自己,她居然还想再确认一次。
“没事。”温言想了下又补充一句,“看来,我们两清了。”
“什么两清?你欺骗了我,怎么可能两清。”冷厉诚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
虽然如此,温言倒不觉得痛,任由他抓着,眼里慢慢浮上一抹笑意:“冷总,别忘了你的双腿是我治好的,刚好抵了多许一条命,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
冷厉诚看着温言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你治好我的腿,是因为你误以为我是救你的那个人?”
温言不作声,算是默认。
冷厉诚紧紧盯着她的脸,心里酸酸胀胀的突然很难受。
‘小傻子’离开后,他没日没夜地思念,直到她扮作另外一个人来到自己身边,他慢慢发现了是她,却只能假装不知。
只因为他害怕一旦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她就会再次离自己而去。
可现在,她却告诉他,她治好了他的腿,是因为另外一个人。
他仅有的那点念想,也被她的话击碎了。
温言看着冷厉诚的眼睛突然一点点变得赤红,心下感觉不妙。
她正想后退的时候,男人突然欺身上前。
“记住,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两清。”
话音落,他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
温言想推开他,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她怕伤到肚子里的小宝宝,不敢大力推拒,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强烈攻势。
他像是发了狠一般紧紧压着她,叩开她紧闭的齿关,汲取她嘴里的蜜汁,卷着她的柔软不放。
她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忘了任何攻击和防御技巧,双手凭着本能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膛。
“呜……”她急得眼睫都泛起了湿润。
冷厉诚终于放开了她。
得到空隙,温言大口地喘着气。
“我刚才有点激动。”冷厉诚也冷静下来,“你太甜了,我一时……没忍住。”
他用一副道歉的姿态说着最没诚意的话。
温言真想一针扎晕了他。
只可惜她此刻全身软绵无力,身体仿佛变成了不是她自己的,不受她的控制了。
就像刚才,她明明可以使力推开男人的强吻,可是不知为何,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地往他怀里倾倒。
她明明不想被他亲,可是真的亲上了,她却又好像不想拒绝,至少她身体没有拒绝,本能地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难道是她的身体不排斥这个男人?
即便她心里不想靠近,可身体却已经适应了冷厉诚的存在?
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傻子的时候,还是以李月的身份待在这个男人身边时?
温言越想越感到心惊肉跳。
如果是这样,她必须要想办法赶紧离开冷厉诚,趁现在还没有陷入太深。
“你还没回答我。”冷厉诚突然说话。
温言愣了一下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