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晚上的闹腾,李家、田家、三龙会等势力,算是跟秦祖昊彻底摊牌了。
田家的阴谋也彻底失败了!
秦祖昊担心,李家和三龙会可能会杀田四海灭口,以缓和与他的关系。
但田四海目前是当年那场大火的唯一线索,秦祖昊不会让他轻易死掉。
田四海像疯了一样,开着车在路上横冲直撞。
此时的他,可不会遵守交通规则,任何挡在他面前的车、人,都无法阻止他的前进!
很快,他把车开到市区外的一处寺院,真阳寺。
释永福就来自这座寺院,里面的寺院住持,更是得道高僧!
田四海表面上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也是这里的大香客。
像他这样一边赚着黑钱,一边虔诚礼佛的人,不在少数。
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功过不相抵!
田四海把奄奄一息的田继抱到大殿,哭喊着众人救他儿子的性命。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给这里的方丈释行难磕头,早已方寸大乱。
他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是儿子死了,那他打下的田家基业做的再大,又有何用!
“大师!大师!!求您救救我儿子!我必将田家所有资产,尽数捐给寺院!求大师救命!”
释行难和其他几个大和尚查看了田继的伤势,眼神中皆露出惊骇之色!
“掌门师兄,这是……南疆巫术!”
“没错!是南疆巫术!而且,田少爷中毒颇深!已被炼化成完全体战巫!无法逆转!”
“阿弥陀佛!”
几人商议后,释永难说:“田施主,贵公子入魔已深,无药可解!若能找到下巫之人,或许能让贵公子多活几日。”
田四海早已六神无主,他抱着释行难的腿乞求道:“是永福大师!是释永福把我的继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您是他的师父,一定有办法救我的继儿,对吗!”
“阿弥陀佛!”
释行难继续说道:“田施主有所不知,释永福心术不正,偷练邪术!早在两年前就被我逐出师门了!”
“大师!我求求您了大师!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啊啊啊……”
田四海一直磕着头,头破血流仍不停止。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雨声伴随着吵闹声。
五六个手持棍棒的武僧正围着一个年轻人,正是秦祖昊!
“这位施主!没有得到掌门的允许,不得擅闯寺院!请你退出去!”
秦祖昊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没人能发现他。
他只是不想亵渎了佛门净地,才从正门进入。
他客客气气的说:“事态紧迫,未能提前通报,还望各位大师见谅。”
他清楚,田继已被炼化成战巫,必死无疑,担心田四海因此自杀。
“什么人!”
大殿内的几个武僧如临大敌,提着棍棒从大殿内跑出来,将秦祖昊围上!
真阳寺高手如云!
还没谁敢在不事先通报的情况下擅闯山门!
此时,真阳寺的几个老和尚和田四海也走了出来。
秦祖昊抱拳朗声道:“在下秦祖昊,各位大师不必担心,我是来找他田四海的。”
见到秦祖昊追来,田四海如见妖魔!
他连连后退,跌倒后又一把抱住释行难的大腿,惊恐万分!
“大师!就是他!是他伤了我的孩子!救我!大师救我!!”
“阿弥陀佛!”释行难双手合十说,“这位施主,是什么仇恨,非要对田家父子斩尽杀绝!”
秦祖昊说:“大师误会了,田四海与我十年前的一桩血案有关,我需要问他几个问题。”
释行难虽是真阳寺的住持,主要得益于他的武学修为,禅心的修为还有待提高。
田四海本是真阳寺的大香客,现在又先入为主的博得同情。秦祖昊又擅闯山门,释行难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定是来杀田四海的。
“阿弥陀佛!施主,冤冤相报何时是了!”释行难说道。
秦祖昊又说:“大师,你误会了!我无意杀他,只想问他……”
释行难根本不听秦祖昊的解释,继续说:“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秦祖昊也逐渐失去耐心,冷言道:“你怎知我手中拿的是屠刀?又怎知,我现在不是佛?”
“狂妄!给我拿下!”
敢擅闯山门,还这么不听劝!胆子不小!
释行难发号施令,众武僧挥舞着手中长棍,呼呼破风!脚走游龙,变换着阵法!
一二十个武僧个个武艺超群!
真阳寺是什么地方?被人誉为北阳市的武道圣地!
这里的武僧个个都是武痴,吃饱了没事,就是日夜练武!厉害着呢!
不等秦祖昊再说半句,一众武僧各显神通的冲了上去!
秦祖昊随手一抓,把空中的雨水抓到手中。
再用力一甩!
无数的水滴蕴含着威力极大的真气,朝一众武僧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