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舅舅在,怕要事与愿违了.....”</p>
顾琎之抬起头,想望一望天,发现望不到天。“也不知诏哥那头是什么情况。”他喃喃自语道。</p>
“诏哥,应该也在去往京城的途中了吧。”</p>
“我都迫不及待想要见他了。”顾琎之低回头,眼里终于有了些光彩。</p>
.....</p>
十五日后。长兴府。</p>
载着顾琎之与刘湶的马车缓缓驶进了长兴府的北门。车里的刘湶掀开了窗帘,看着车外京城的繁华。</p>
这里的道路,比郯州的宽了两倍不止。道上的行人,比郯州的多了十倍不止。一路亭台楼阁,鳞次栉比,比郯州的更是气派了百倍不止。</p>
“当真是天子脚下啊。”刘湶禁不住感慨道。</p>
“现在也在你我二人脚下。”顾琎之看着他,打趣说道。</p>
“进了京城,你住何处?你舅家中?”刘湶问他,但目光仍停在窗外。</p>
“不!”顾琎之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与你同住旅馆。”</p>
“为什么?”刘湶将头转了过来。</p>
“他那里,比不得外面自在。”</p>
“你是想.....”</p>
“并且你第一次来京城,”顾琎之不等他说完,挑起了一侧的眉毛:“我怎么能将你一人搁在外面呢?我与你同住旅馆,闲暇了,不还能带你逛一逛这繁华的京城?”</p>
“可在考试之前,我并没这打算。”</p>
“不,你有。”顾琎之欣然说道:“便如此决定了。”他朝车厢外喊道:“陈先生,听说你常来京城?”</p>
“不常来,也就每年这个时候。载的都是你们这样的考生。”厢外驾车的陈熟回道。</p>
“那你一定知道,我们这样的考生,进了城,一般都住何处的旅馆了?”顾琎之继续问。</p>
“自然知道。进了城的考生,多是住在贡院方圆五里内的旅馆。”陈熟回答。</p>
“那我们便去人最多的那间旅馆。”</p>
“那便是‘登第馆’了!那里的人最多.....这会儿应该还有房间。亏是你们来得早,要是再晚几天,怕是房间都满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