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也不过如此嘛。</p>
郦瑜笑着问道:“贫道那孽徒,音信全无,看来是死在道友手中了?”</p>
杜祐谦愉快地笑着,“正是,他一上门就喊打喊杀,也没自报家门,我本只想教训教训他,么想到一道剑气就把他劈死了。哎,早知道,该问个清楚再杀的。”</p>
问個清楚?再杀?</p>
郦瑜的面皮抽了抽,很快又露出有点僵硬笑容:“也是这孽徒命中该有此劫,邱道友不必介怀。”</p>
“那我拜托郦道友的事……”</p>
“诶,邱道友这是什么话,你的事,就是贫道的事,包在贫道身上了。不过是改改史书而已,小事,小事一桩。对了,”郦瑜试探着问,“不知道友与那活跃在两百年前的人物,佑德公杜祐谦,是何关系?”</p>
杜祐谦淡淡地说,“此人与我师父的一位朋友曾有几分交情。我师父的那位朋友虽已仙去,却也惦记着老友的身后名,故而叮嘱我来办好此事,不得令其在史书上留有污点。”</p>
郦瑜笑道:“那杜祐谦倒也是个妙人。贫道看过师门前辈留下的笔记,此人一心慕道,如果有灵根,倒是个修道的种子。”</p>
杜祐谦也跟着笑,“一抔黄土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哪像我们这等道德清修之士,寿元长久。哪怕不能结丹,就算只是成功筑基,也可享寿元两百载。笑看他凡间诸般风流人士,都成白骨。”</p>
郦瑜拍掌赞叹:“道友说得好!正说到贫道心窝子里去了。吾辈修士,自当披荆斩棘,一心求道。旁的意气之争,都是小事。”</p>
杜祐谦瞅着他笑。</p>
这家伙,是怕自己不依不饶,跟自己说软话求饶来着。</p>
杜祐谦本来也只是逗逗他玩,顺便修改史书,倒也没有一定要为难他的意思。</p>
闻言,就想松口。</p>
却听这郦瑜说:“邱道友与那杜祐谦有些缘分,贫道忽然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个故事。”</p>
杜祐谦停下脚步看着他。</p>
郦瑜没有卖关子,迅速说:“几十年前,那一代佑德公牵涉进了大案,佑德公府被查抄,封号被褫夺,全家被流放三千里。那代佑德公自尽伏法,那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小姐,有的不堪受辱自尽,有的在卧牛山脉苟活了下去。”</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