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般人听到这话,肯定要谦虚一番,说些类似“您是前辈,不管是喝酒还是做人,我都是要向您学习的!”的话,事实上,刘远山和傅卫民也以为苏杭会这么回答。
然而,苏杭却是笑道:“济老酒量也不差,那两瓶牛栏山,你也全都喝完了,没有在地上养鱼!”
“你这小子!”济春生立刻吹胡子瞪眼,“老头子我喝酒跟做人一样,从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又不像泰山这个糟老头子,总喜欢酒里掺水!”
泰山脸色有些尴尬:“老书生,你说你就说你,扯上我干嘛?真要论酒量,十个你,百个你也比不上我!”
“切!”济春生鼓了鼓嘴角,“你如果不用灵气化解酒气,你真喝酒,都不一定喝的过这小子!”
泰山讪讪一笑,他虽然是个武夫,但酒量确实一般,要是不用灵气化解酒气,恐怕是半斤白酒就得倒了。
看到苏杭和两个百岁老人如此言谈无忌的开玩笑,刘远山和傅卫民那是既惊讶又羡慕。
傅卫民低声道:“远山兄,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济老先生如此看重苏杭了!”
“为什么?”
“不说别的,你有胆子跟济老先生这么开玩笑吗?”
刘远山嘴角抽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的确不敢!”
“这小子是个人物,每句话都能逗老师开心!”
“实话说,自从师母过世后,我还真的从没有见老师如此开心过!”
说到这里,刘远山停顿了一下,感慨道:“这段时间我对这小子进行了彻彻底底的调查,再加上今天的一番见面,我不得不佩服老师识人的眼光!”
“所以啊,老师的那个计划,我也同意了!”
“你同意了?”傅卫民有些惊讶,“你不再考察考察?”
刘远山笑道:“还考察什么?老师活了一百多岁,哪有一次看错过人?为民兄,我们这些年哪次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不是老师指点迷津呢?”
“这倒也是!”傅卫民看着和济春生交谈的苏杭,轻笑道,“这个好运的小子,我们这么多人为他铺设舞台,就等他在济城上演一场好戏了!”
“呵呵,我也很期待!”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刘远山率先端起了酒杯,众人也都停下了筷子,看向刘远山。
刘远山离开座位,来到济春生面前,微微鞠躬,道:“这一杯酒,敬恩师几十年的教导!”
济春生也端起酒杯,这一次,他没有板起面孔,而是微笑道:“远山,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
两人轻轻碰杯,都是一饮而尽!
由刘远山开头,就到了一场宴席最重要的敬酒环节。
在华国,敬酒和排座次一样,非常有讲究,虽说大体上是晚辈敬长辈,低位敬高位,但也有很多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