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的事,喻岁也跟时宴知说了。
时宴知点评道:“你这个前领导,心思还挺活络的。”
竟然做先上车,后补票的事,他自己都是持证上岗,不敢先弄出人命来。
喻岁中肯道:“他是有问题,但也不至于罪该万死。”
路一想把人娶回家,可威武只想恋爱,不想负责。
抛开关系不说,威武这行径挺渣的,跟她以前一样。
但话又说回来,不结婚也不代表就真渣啊!
我们恋爱也是付出了真感情的,只是不打算结婚,也没毛病啊。
当然,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孩子已经有了,他们结婚证也领了,威武对嫁给路一的事也没有不情愿。
所以,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给威武撑场子,让路家人知道,威武也是有娘家人撑腰的。
喻岁抬手拂了拂他肩头不存在的灰尘,理理衣领,“明天路一的父母过来,你这个做大家长的,可得立起来!”
时宴知唇角勾起,笑道:“你老公我什么人?这种事你还担心我能给你搞砸?”
严格来说,威武其实也算是他养大的,真论起来,跟他嫁女儿也没区别。
路一父母过来了,喻岁就没让威武再去路一家里住,直接将她留了下来。
次日。
时宴知没去公司,陪老婆孩子吃了早饭,又在书房里处理会公事,签了几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