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止接亲的时候受苦,敬酒的时候,也被拉去当酒桶。
时宴知问:“阿旭呢?”
秦风似笑非笑道:“当舔狗去了。”
时宴知瞧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韩旭耀中途是跑了,但时宴知的婚礼还是要继续。
喻岁换了身旗袍和时宴知一起去敬酒,伴郎团是相当给力,替他们当了半分之八十的火力。
轮到长辈桌的时候,喻岁瞧见喻敬文,她眸光闪了闪,神情依旧,端起酒杯跟一桌的长辈一一敬酒。
秦母叮嘱道:“宴知啊,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小岁,你要是欺负我们家小岁,我跟你秦叔可不会放过你。”
时宴知点头:“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和秦叔收拾我的机会。”m.
秦母拍拍喻岁的手,“要是受了委屈,就回家来,秦姨给你撑腰。”
喻岁眼眶湿润,“好。”
一旁的喻敬文,看着登对的两人,唇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
酒敬完了,喻岁和时宴知也走了。
从始至终,喻岁都没跟喻敬文说一句话。
并不是所有做错事了,说一句对不起就能粉饰太平,破镜并不能重圆,裂缝有了,再怎么补救,那都是不会再消失。
再见喻敬文,喻岁跟他可以不用再针尖对麦芒,但让她和好如初,喻岁同样做不到。
苏安婉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是拔不掉的肉刺。
秦母阴阳喻敬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不都是他自找的!
荒唐了一辈子,到最后落了个众叛亲离的地步。
喻敬文扯着唇角,一脸苦笑,他并没反驳秦母的话,因为她说的没有错,却是他自找的。
他们父女以前关系明明那么亲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哦,是从苏安婉去世后,她的离世,像似切断了自己和喻岁的羁绊。